“白山你就是個負心漢……”

“你是不是還想著你那個初戀?想著你心中的白月光,到底是不是?這日子沒法過了……唔……”白母眼淚如珠子一般從臉頰滾落下來,還不停地用手捶打著白父的胸膛,排解心中的怒火。

“沒有,這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還要提起他做什麼?”白父麵色微怒,低吼了一聲,直接把白母吼懵了。

“你……你以前都不會這樣凶我的。就是因為我沒有見過他,心裏麵才一直有個疙瘩。”

“這麼多年癟在我的心中,我到底哪裏比不上你心中的白月光?”白母憤恨的看著白父,表情也變得很戾氣來。

“我沒有,我早就已經忘記他了。”白父拍了拍他的肩膀,溫柔的安慰著低聲啜泣的白母。

“你知不知道你最近很奇怪?我想了想除了那件事情,沒有什麼能夠影響到你。”

“阿山,你有沒有發現?每當你提起韓家的時候,你都是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生怕跟他們韓家扯上聯係,他們韓家就是洪水猛獸嗎?”白母直勾勾的盯著白父,隻見白父眼神閃躲,飄忽不定,神色很是慌張卻又故作鎮定。

白母還沒來得及繼續說,直接就被白父打斷了,拚命地辯解他沒有在怕韓家。

“你隱瞞不了我,我們在一起二十幾年。我是你的妻子,你的一舉一動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韓家是不是跟你跟那群追殺你的人有關,韓家就是你的仇家嗎?”白母雙手激動地捏住他的肩膀,牙關緊咬著打了一個寒顫。

“你說啊!到底是不是?”

白父把白母捏在他肩膀上的時候,推著輪椅走到了窗邊,望著窗外湛藍的天空。

眼底的神色滿是憂傷,染上一絲冷冽。

“我瞞了你這麼多年,最後還是要告訴你真相。韓家就是以前追殺我的那群人,就是他們讓我終身隻能坐在輪椅上。”

“明明韓蝶的死跟我就沒有太大的關係,韓家卻硬是要算在我的頭上,嗬嗬……”

“就是因為他們,我才不得不改名換姓,還要裝成下肢癱瘓的殘疾人。”

白父不停的發著癲狂的輕笑聲,望著隻能坐在輪椅上,動一下都不能動的雙腿。

“我就不應該答應韓蝶,我後悔,當時鬼迷心竅的答應私奔。害得韓蝶喪命。如果我當時出現在那裏的話,她會不會就不會出事,而我也不會變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隻能以假身份示人,也不能見韓家的人。可就是造化弄人,韓櫟七怎麼就選中了晚晚,而晚晚又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他。”白父歎了一口氣,以前意氣風發的樣子已經不見。

白母更是心疼不已,剛開始見到白父的時候就是在一個醫院裏麵。

是一個青年小夥子,長得算是俊俏,可是每天就是望著窗外。

那年他剛畢業,白山是他入職一來的第一個病人。這也成了他人生生涯的第一個挫折,不管怎麼檢查她的腿都沒有察覺出又任何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