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晚掛斷電話走到薇姐的旁邊,無奈的攤了攤手。
“伯母又打電話過來叫你回去了?”薇姐捂嘴輕笑,調侃著白依晚。
白依晚小臉緊皺著,背脊一涼,“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蘇女士讓我回去,我也不能不回去。不回去就要等著他的嚴刑審訊,耳朵念叨的都要起疹子……”
“公司還需要你多多照看,我就先回去了,蘇女士催得緊。”白依晚搖了搖頭,他們家的真的跟太上老君一樣,輕易得罪不得。
“去吧去吧!我做事情你還不放心嗎?”薇姐也很是豁達,自是不在意這麼一點小事。
況且白氏集團在他們的帶領之下,變得越來越好,業績也是蒸蒸日上。
得到薇姐的首肯,也就沒有再跟她嘮嗑。轉身去辦公室拿了一些資料,乘坐著總裁專屬電梯,開著自己的愛車疾馳回白家。
一進客廳,果然就看到韓櫟七。除了韓櫟七之外,笑得一臉燦爛的就是白母。也不知道韓櫟七和白母在說些什麼?他一進去倆人就非常有默契的停止的話題。
“媽,你去廚房給我倒杯水,從公司趕回來有點口渴的。”白依晚剛從沙發上坐下來,把包包隨意的放在她的身側。就拚命地用手扇風,像是很熱的樣子。
可是額頭卻是異常的光滑,一點汗水都沒有,整個人雲淡風輕,倒是看不出來他現在很口渴。
韓櫟七看破不說破,白母清點一下,並沒有想那麼多。利索的起身,獨自去了廚房,給她準備飲品。
“那你和櫟七好好聊。”
“我會和韓櫟七好好聊的,媽你就放心吧。快去,我真的好渴。”白依晚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催促著白母離開,等到客廳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白依晚小臉立馬耷拉下來,故作凶狠的瞪著韓櫟七。臉頰因為氣憤鼓起來,像是隻小倉鼠。
“韓櫟七,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生病了?你是真的韓櫟七嗎?”白依晚用手背燙了燙她的額頭,溫度很正常,並沒有發燒呀!
“不是,你公司都沒有什麼事情嗎?你最近怎麼來我們家這麼勤快?我給你盤算盤算,上個星期你來我們家來了三次,這個星期你要來我們家來了兩次。”
“韓櫟七,你到底是要鬧哪樣?好端端的我也沒有招惹你,我做錯什麼事情我改還不行嗎?非要這麼折騰我,你沒有事情我還有事情。”
“每次我在公司開會的時候,因為你來我們家,我幾乎都要隨叫隨到。其實你不用來我們家這麼勤快,我實在是想不通?”白依晚皺著眉頭,十分不理解韓櫟七的行為。他在公司本身就很忙,尤其還在事業的上升階段。現在還要分神照顧韓櫟七,他真的是沒有精力。
韓櫟七靜默不語,漆黑的眸子一暗,周身的事情氣息變得壓抑。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累?韓櫟七,你到底要做什麼?我也不是想要怪你,隻是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我在員工的形象都快顛倒了,總裁總是因為家裏的私事動不動就解散會議。”白依晚愁眉苦臉,在旁邊不斷的唉聲歎氣,冷聲質問著韓櫟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