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他們都會準備備用的西裝外套,今天完全是個意外,匆忙之間竟然拿了白色的。
韓櫟七麵色陰沉,坐在休息室裏麵的沙發上。雙腿微微交疊在一起,翹著二郎腿。
望著身前的鄭西西,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漆黑如墨的眸子閃過一次殺,那個侍者有問題。明明旁邊還有很寬闊的地方,可是那個侍者偏生就要往他這邊走。
韓櫟七堅信他沒有觸碰到他,可是侍者身子突然一傾,就把香檳還有紅酒全部倒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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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侍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現在去查一下。”韓櫟七微閉著眸子,左手肘頂在沙發的左側。大拇指捏著太陽穴,食指橫放在額頭上。
“嗯,我馬上就去調查。樓下已經在進行慈善義賣,七爺還有一些寬裕的時間。”鄭西西說完便退出了休息室,慢慢的把門帶上。
休息室裏麵頓時又陷入了黑暗與寂靜,黃聞音一直偷偷的躲在暗處。
在角落裏蹲守著,看到韓櫟七旁邊地鄭西西從裏麵出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鄭西西離開休息室就直接去找了那個侍者,會場依舊在如火如荼的。並沒有因為韓櫟七衣服被潑了而擾亂他們的好心情。
等到鄭西西徹底的消失在了視線之中,黃聞音從角落裏走出來。眼裏閃過一絲陰毒與奸計得逞的笑意,手輕輕地握上門把手。
輕輕一擰,他緩慢地推開休息室的房門。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重新把房間裏的門關上,慢慢的往裏麵走去。
因為房間裏麵的光線昏暗,黃聞音看的不是很真切。隻能一步一步的往裏麵摸索,韓櫟七微閉著眸子,眼瞼都沒有抬一下。
隻當是鄭西西回來了,低沉的聲音詢問,“怎麼樣?有沒有查到那個侍者?他到底是奉了誰的命令?”
可能是做賊心虛,聽到韓櫟七的話,他立馬就停住了腳步。身體微微一顫,整個人高度緊張。
見鄭西西遲遲都沒有回話,韓櫟七意識到不對勁,原本倚靠在沙發上直接端坐起來。
“你不是鄭西西,誰?”韓櫟七低喝一聲,立馬睜開薄涼的雙眼,陰狠毒辣的盯著麵前的女人。
這不正是黃聞音。怎麼會是他?黃聞音來這裏做什麼?
看見他已經被識破,黃聞音深吸了一口氣。扭著纖細的腰肢,極盡媚態的走向韓櫟七的沙發邊。
“櫟七,你難道看到我不開心嗎?”黃聞音大膽的走過去,直接就坐在他的沙發。隨後柔弱的趴在她的身上,伸出她的手慢慢的撫上韓櫟七的臉頰。
“你為什麼一定要躲著我?這麼多天不見我很想你。五年了,難道你就一點不想我嗎?”黃聞音還在訴苦,可是韓櫟七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直接就把黃聞音推開。黃聞音倒吸一口冷氣,摔坐在地上,帶愣在地上。
“你做什麼?我記得我沒有把邀請函給你?你並不在名單之列。”韓櫟七冷眼掃視過黃聞音,冷聲質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