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就去接你,站在那裏不要動。”韓櫟七已經猜到發生什麼情況,肯定是喝醉了。隨後便把電話掛斷,直接讓鄭西西去查白依晚的定位。
“咦,掛了……韓櫟七他竟然掛我電話。我再也不要理他了,月月,他就是渣男。”白依晚和胡月兩個人勾肩搭背,手死死的捏住手機。
指關節越發的慘白,指著已經暗下來的手機屏幕就是破口大罵。恨不得直接把手機摔在地上,把它踩得稀巴爛。
韓櫟七和雲起兩人皆是無一幸免,統統被謾罵了一番。
白依晚麵上泛著兩坨紅,勾在胡月脖子上的手胡亂的在空中比劃。酒的後勁上來,更加的醉人心弦,身體輕飄飄的虛軟無力。
白依晚神誌不清的拍打著胡月的肩膀,附在他的耳邊,不停的吐著氣。
嬌軟柔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響起,“韓櫟七……韓櫟七他說……他要過來找我們。不……不行,不能被發現。他會不會打我?月月,我們回去……”
兩人互相攙扶著,踉踉蹌蹌地往前麵走。
“困,好想睡覺……月月,我走不動了!”白依晚委屈地抱怨著,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們現在不是在家裏,而是在街道。
眼瞼微微掛著幾滴眼淚,嘴巴撅起來,仰頭看著安靜無比的胡月。可是此時的胡悅也好不到哪裏去,肩膀耷拉著,頭微微傾斜靠在。白依晚的發梢處,半睡半醒。
“走不動,那我們去旁邊坐一下。”胡月睜開困倦的眸子,環顧著四周。神智也是恍惚,和白依晚兩個人直接走到旁邊。
也不管水泥地是幹淨還不是不幹淨,直接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台階上。路過的行人粉粉駐足停望,有的還甚至可憐的直接朝地上扔了一些鈔票。
白依晚和胡月兩個人雙腿並攏,雙手環抱在膝蓋前。頭倚靠著頭,直接就趴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昏昏欲睡。
等到韓櫟七開車趕到就看到如此的一副場景,兩個女人淒涼的坐在台階上。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而且還睡得異常香甜。
韓櫟七冷著臉,快步走過去。鄭西西把車停在路邊之後,立馬下車跟在後方。
“七爺,夫人的定位就在這裏。”鄭西西看了一眼街道的標牌,確保這裏就是手機定位顯示的地方。
夜晚的街道隻有稀疏的人群,街道寂寥蕭瑟。
鄭西西皺著眉頭,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大晚上的七爺把他從被窩裏叫出來,就是為了在這裏吹冷風嗎?
肚子憋了一股的火氣,尤其現在還是初冬。冷風嗖嗖的刮著,使得街道更加的寒冷。
“夫人到底在哪裏……”鄭西西默默地跟在韓櫟七的後方,小聲的喃喃道。在大街上尋找著兩人的身影,剛往前走幾步,眼睛尖為了發現了台階上隱隱約約有兩個模糊的黑影。
“七爺,那裏有人,是不是夫人在那裏?”鄭西西大喊一聲,匆忙的跑過去,整個人喜出望外。
走近一看,白依晚和胡月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雙手不自覺地垂落下。衣服大敞開來,頭發也散亂著。簡直可以用蓬頭垢麵來形容,刷新了他的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