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晚呆呆的坐在床上,懊惱地揉著她自己的頭發,絞盡腦汁想要想起來他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韓櫟七……韓櫟七……他昨天怎麼會來找我?”
“我記得我和月月在喝酒,喝完酒的時候還跟老板娘結賬。然後我們便打算回白家,我們……”
哢擦!
腦海裏突然響起一個聲音,昨天所有喝斷片的畫麵從他麵前一一劃過。
“雲起你是花心大蘿卜,祝你永遠找不到老婆……”
“雲起你就是一個弱雞、白斬雞……”
“我要找比你帥一千倍一萬倍的男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白依晚雙手抓狂的抱著自己的腦袋,他昨天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怎麼會這個樣子?他和胡月兩個人真的是不想活了?
白依晚真的感覺自己快瘋了,韓櫟七今天會不會興師問罪?為什麼他們昨天把雲起還有韓櫟七兩個人罵了一通?
事情好端端的怎麼就變成了這樣?明明他們隻是去吃燒烤。借酒消愁,最後並沒有控製住他的情緒。
實在是這幾天對韓櫟七的不滿都壓抑在心裏,所以昨天喝了酒才會徹底的爆發。
完了完了……
白依晚不停地蹂糟糟的頭發,使得本就淩亂的頭發更像是一個雞窩頭。
他真的是快抓狂了,他該怎麼麵對韓櫟七?他一個晚上都做了什麼蠢事?
白依晚欲哭無淚,隻能在心裏祈禱韓櫟七昨天根本就沒有聽到他說的這些話。
可是這完全就是異想天開,韓櫟七把他帶回來。肯定所有該聽的話和不開聽的話都已經聽了,現在他應該怎麼辦?
白依晚感覺自己的心髒有一瞬間的窒息,慌張的手無足措。麵如死灰,等待著最後的判決。
白依晚畏畏縮縮的走下床,躡手躡腳的鑽進了衛生間。
飛快的洗漱完之後,這才鬼鬼祟祟的打開一小條門縫。透過門縫探查這客廳,他現在不想要看到韓櫟七。估計是上帝聽從了他的禱告,客廳裏空無一人,他並沒有看到韓櫟七的身影。
“謝天謝地,韓櫟七不在……嘻嘻,他肯定是去公司上班了。”
“我要不要趁著這個時候趕緊離開?嘿嘿,韓櫟七肯定想不到吧!”
白依晚竊喜,偷偷的捂著他自己的嘴巴。隻發出窸窸窣窣的的聲音,就像老鼠偷吃到食物一般喜出望外,整個人激動不已。
白依晚手上的動作更加地大膽,慢慢的把門縫越拉越大。探頭鑽了出去,手裏捏著自己的包包,飛快的往門外衝。
剛走到客廳,韓櫟七從廚房裏麵走出來。白依晚立馬石化在原地,嘴巴大張開來,一臉驚悚的盯著韓櫟七。
他的逃跑計劃被抓包了,而且是當場抓包。白依晚立馬把半抬在空中的腳說話,雙腳並攏。十分自覺到低頭認錯,就像鵪鶉一般,瑟瑟發抖。
白依晚真的是快被自己蠢哭了,怎麼就忘了廚房裏可能還有人。他隻是看了一眼客廳,而且沒人就被欣喜衝昏了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