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晚氣得在電話裏罵罵咧咧的,大跨步就往樓下趕。幾乎是瘋了一樣的往樓下走,卻在樓梯口的時候被白母攔住。
“慌慌張張的去哪裏?發生什麼事情啊?”白母不解的看著白依晚,看見自己的女兒如此生氣,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月月,我等會兒再跟你說。”白依晚對著電話裏頭輕聲說了一句,隨後便掛斷電話。
“媽,沒發生什麼事情呢?我就是去找月月,他有點事情需要我幫忙。別擔心,晚上我可能不回來吃飯了。不知道幾點回來,不需要給我留飯。哎,一切都看情況吧。也有可能晚上不回來了,讓我爸不要擔心。”
“走了。”白依晚揮了揮手,並沒有白母多說,開車離開了白家大院。
她現在要去的是胡月的公寓,胡月告訴他她已經從鄖西家裏離開了。所以她現在要去找她隻能去她的公寓,白一晚也不在意。
開車至多隻需要十幾分鍾的時間,花費不了多少時間。
況且從電話裏聽得出來,月月的情緒十分不正常。難道是雲起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還是怎麼樣?
白依晚一路上絞盡腦汁都沒有想明白,月月和雲起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不禁又加快了車速。
等到白依晚趕到胡月家裏的時候,就看胡月一個人坐在客廳的地板上。他整個人蜷曲著,雙腿並攏環抱著自己的心。臉龐埋在大腿根部,白依晚緊張地小跑過去。
把包包放在沙發上,單膝跪地,檢查胡月的狀況。
“月月,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昨天不還是好好的嗎?”白依晚輕輕拍打他的背部,一臉心疼的看著他的背部。
隨後蹲坐下來,把胡月圈在自己的懷中,小心翼翼地安慰著。胡月低聲啜泣,在看到白依晚的時候淚水如閥門一般頓時傾瀉而出。
猶如決堤的洪水,怎麼止都止不住。惹人心疼,白依晚隻能默默地在一旁安慰。
“沒事的,沒事的……”白依晚輕柔的安撫著他。
“晚晚,我和雲起分手了。我們兩個徹底分手了。”胡月哭得十分的淒慘,眼眶通紅,頭發散亂著。
眼底泛著一片烏青,漆黑如墨的眸子裏盡是悲憫,臉色慘白。
“為什麼?好端端的你們怎麼就分手了?昨天還不是好好的嗎?”白依晚把他的劉海往耳後撩,又抽過茶幾上的幾張紙,小心翼翼的給她擦拭眼角的淚水。
“是好好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在雲起家裏麵。可是我發現,雲起他不喜歡我。”
“原來雲起一直喜歡的是他的初戀女友,隻因我跟他長得十分的相像。我在家裏麵親眼看到那個女人的照片,我跟她真的好像。那個女人在照片裏笑得很開心,青春陽光。原來她也很愛笑,從始至終我都隻是替代品。”
“我真傻,真傻……為什麼要一直欺騙自己?”胡月捂著她自己的心口處,不停地捶打著,哭得更是梨花帶雨,
“月月,不要這樣對自己。錯的是雲起,根本就不是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白依晚把他的手鉗製住,不讓他傷害自己。把她摟在懷裏更加的緊,無聲的安慰著胡月。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不停地拍打她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