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白依晚微鬆了一口氣,浴室內異常的靜謐,隻又水緩緩流動的聲音。
一臉疲憊的靠坐在浴缸內,濕漉漉的頭發散亂在肩頭兩側另一端露出潤的腳趾,全身被白色泡泡掩蓋住。
膝蓋微微彎曲,就這樣靜坐著,白依晚右手臂壓在浴缸的邊沿。
閉目養神,冥想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繁雜,胡月和雲起分手,都讓他身心俱疲。
腦袋裏一片混亂冗雜,也不知道胡月現在怎麼樣。極其擔心,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時鍾滴答滴答的流逝,將近半個時辰。白依晚這才披著睡袍,走出了滿是霧氣繚繞的浴室。
發尾處掛著的水珠,浸濕背後的睡袍,一大片暗沉。睡袍送送垮垮的散落著,白依晚光腳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不急不緩的把衣帶係緊,舉手投足間散發出的韻味,嬌身冠養的富態。
她慢悠悠的走到床頭櫃的旁邊把手機拿起,消息框不停的彈跳出來。
叮咚、叮咚的響個不停,甚至有好幾個未接聽的電話,乍一看全部都是胡月打來的。
白依晚微皺著眉頭,心中困惑不已。月月大晚上的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情嗎?想著也便回撥了胡月的電話。
“喂,月月,你打電話過來給我有什麼事情啊?下午辭職的成功嗎?”
可是另一段卻沒有得到胡月的答複,而是聽到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印象中他不認識這個人,也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聲音。
白依晚臉色驟變,抓著手機的手微微收緊。月月的手機為什麼會在別人的手上?她立馬冷聲詢問,“你是誰?胡月他人呢?為什麼手機在你這裏?”
“月月呢?你把手機給他,我要和他接電話。”
經過他的一番盤問,這才知道電話另一端拿著胡月手機的是誰。正是酒吧的調酒師,胡月因為在他們酒吧喝的不省人事。
所以迫不得已之能聯係手機裏的電話號碼,試試看能不能聯係到她的朋友,把她帶走。
白依晚隻能又匆忙的換上了衣服,開車去了調酒師報的地址。正是之前他們去過的酒吧,也有好一段時間沒來了。
白依晚氣急敗壞,胡月喝酒為什麼不叫他?如果出事情了怎麼辦?尤其還是在魚龍混雜的酒吧。
經常會有一些地痞,碰到一些人。此時的她更是醉的不省人事,要是被有心人利用,那可如何是好?
好歹這個調酒師還算是好心,叫他過來把胡月接走。
白依晚幾乎是飛速奔馳在路上,趕往魅夜酒吧!
夜晚的街道蕭瑟悲涼,酒吧那一塊卻是燈紅酒綠。歌舞升平,舞池裏站滿了男女。震耳欲聾的音樂響徹在耳邊,白依晚擠過熙攘的人群。
這才走到調酒的吧台前,吧台前麵隻看見一個少女的身影。正是胡月,白依晚立馬又加快了腳步。
趕忙走到他的旁邊,看了一眼調酒師。“你就是他的朋友,喏,這是他的手機。”調酒師挑了挑眉,和善的笑了笑。然後把胡月的手機交還給白依晚,又自顧自專心的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