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裏,夏惜之擦拭著頭發,從浴室裏走出。眼前出現一層陰影,還沒抬頭,身體猛然被壓在牆壁上。下一秒,炙熱的吻不停地落下。
鼻尖繚繞熟悉的味道,夏惜之揚起下巴,鬆掉抓著毛巾的手,張開貝齒,回應他的吻。
簡單的親吻不能讓他滿足,男人粗魯地扯掉浴袍,夏惜之皺了下眉頭,這男人一如既往地簡單粗暴。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頸窩,溫熱的氣息嗬在她的耳垂,惹得夏惜之一陣嬌顫。
第二天清晨,夏惜之緩緩睜開眼。想要起身,整個骨頭就像散架一般。昨晚他又要了她一整夜,都不記得是幾點昏睡過去。看著身上光潔的皮膚沒有任何曖昧痕跡,夏惜之揚起嘴角。
浴室裏的水聲戛然而止,夏惜之抬起眼,隻見男人走了過來。看著那結實的肌肉,夏惜之咽了口唾沫。
男人有著刀削過的精致麵容,五官立體,棱角分明。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略薄的雙唇。上身毫無贅肉,八塊腹肌很是惹眼球。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完美的身材比例,標配大長腿。
看到她直勾勾的視線,男人來到她的跟前,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尾音上揚:“還想再滾一次?”
他的聲音醇厚,悅耳動聽。手肘靠著他的肩,指尖劃過他的臉頰,夏惜之嬌笑:“你確實是秀色可餐,可惜我今天還有其他事。”說完,夏惜之掀開被子,雙腿踩在地上。剛要站起,雙腿一軟,直接朝著男人撲去。
摟著她的纖腰,男人挑眉:“還說不想,嗯?”
摸了把他的胸肌,夏惜之笑眯眯地回應:“吃下豆腐而已。”說著,淡定地從他的懷裏離開。
男人有條不紊地穿衣,剪裁得宜的西裝一看就是價值不菲。認識兩個月,她對他的事情一無所知,隻知道他叫姓祁。所以彼此見麵,她都喚他祁先生。雙腿交疊靠在桌前,夏惜之輕笑地說道:“你說我們倆,像不像在偷情?”
整理領帶的動作僵硬了下,男人側目,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良久,淡然地回應:“各取所需。”
聽到這回答,夏惜之不置可否。見他作勢離開,夏惜之淺笑地開口:“不一起吃個早餐再走?”
“不必,還有事情要處理。”男人淡淡地說完,手在她的頭頂拍了下,隨即收回,平靜地離開。
瞧著他的背影欣長,夏惜之聳聳肩。他們倆總是這樣,風流一夜,各走各的。
從衣櫃裏取出幹淨的衣服換上,夏惜之看著鏡中的自己。忽然,手機振動傳來。夏惜之疑惑地拿起手機,按下接通:“喂。”
才剛接通,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來:“夏惜之,你是怎麼搞的,竟然被掃地出門?這種事,還想瞞著嗎?”
疑惑地皺眉,夏惜之不解:“掃地出門?”別墅裏,夏惜之雙手環胸淡然地坐著,從容地看向正謾罵中的夏家女主人:“夏惜之你真是不中用,連自己的丈夫都守不住,還被趕出紀家。立刻滾去求紀修渝,就算舔他的腳趾,也要讓他收回離婚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