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愷集團停車場外,夏惜之站在那等待著。雙眼望向停車場的入口,他的嘴唇緊咬著,心髒快速的跳動。
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紀修渝,夏惜之擔心這樣下去,他們的感情會在猜忌中消磨光。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盡早的見到紀修渝。
半個小時後,熟悉的車子出現在視線裏。看到車子駛出停車站,夏惜之快速的衝上前,隻身擋在轎車前。
看到他的出現,車子猛的踩上刹車,再差幾公分就要撞到他。下一秒,紀修渝快速的下車,衝到夏惜之的麵前,怒罵道:“夏惜之,你不要命了嗎?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聽到他的話,夏惜之能在他的話裏感受到他,還關心她。這一瞬間,所有的恐懼慢慢的消失。
“我隻想見到你,除了這方法,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見你。”夏惜之緩緩的說道。
聞言,紀修渝怒道:“夏惜之,我警告你,如果還有下次,我不會停車。”說著,紀修渝轉身,直接打開車門。
看到這,夏惜之直接上前將雙手按著車門。他若強行關門,他的手勢必會被夾傷。“夏惜之。”紀修渝瞪著眼睛,眼裏寫滿了清晰的怒火。
倔強的抱著車門,夏惜之央求的說道:“修渝,給我十分鍾時間,好嗎?”
用陌生的世界看著他,紀修渝冷漠的說道:“夏惜之,繼續扯著沒有意義的謊,有趣嗎?”
心裏咯噔一聲,夏惜之望著他:“你真的不相信我嗎?”
哈哈的笑著,紀修渝嘲笑的說道:“我真是太蠢,才會一次次的信你。哪怕傷的自己遍體鱗傷,卻依然相信你是愛我的。直到我知道,那晚霍誠主動進了你的房間,你們共處一夜,我才看清事實。”
“那天他隻是來給我送感冒藥,恰好那時我點,我點了夜宵,所以就一起吃了點夜宵,後來就睡著了。第二天,他就躺在我的床上。”夏惜之焦急的解釋。
紀修渝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起伏,顯然他已經不相信他的謊言。如果再信他,那便真是太愚蠢了。
單手抄在褲袋裏,紀修渝冷然的說道:“無論你犯什麼錯,我都會原諒,唯獨背叛。夏惜之,無論你再說什麼都沒有意義。無謂的掙紮,不要了吧。”
指尖泛白,夏惜之的眼中閃爍著淚水:“我真的沒有說謊。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想要挑撥我們的關係。”
“那你告訴我,他是怎麼知道,霍誠會去你的房間,會跟你一起吃夜宵,然後留在你的房間?”紀修渝冷冽的反問道。
聽著他的質問,夏惜之啞口無言。他的解釋很蒼白,沒有證據所依托。
看到他的神情,紀修渝堅定了心中的答案。“我們離婚,至於團子的撫養權,由你決定。”紀修渝冷漠的說道。
瞳孔睜開,夏惜之慌亂了心神:“你確定要離婚嗎?我們倆的婚姻,真要因此而散了嗎?”
“是你逼著我一步步走到今天。我以為我們會天長地久,卻被你親手毀。”紀修渝注視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由於父母的關係,紀修渝同樣珍惜他們的婚姻,想要好好的維護。因此,他總是盡自己所能,愛護她,珍惜她。卻沒想到,落得這樣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