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和許聖哲在俱樂部整整待了一下午。
天色擦黑的時候,兩人才從保齡球館出來。
紀蘭馨看兩人出來的時候,眼神都有些異樣了。
搞基呢?
兩個大男人,躲在球館中聊了一下午,這得多大的基情才能做到這一點。
李東倒是沒看到她的眼神,許聖哲看到了,卻是一臉賤笑,搭著李東的肩膀朝紀蘭馨擠了擠眼。
他和紀蘭馨比較熟,關係也還不錯。
換個人,他肯定保持風度,在紀蘭馨麵前開開玩笑倒是無所謂。
許聖哲沒搭肩膀,李東還沒察覺,等他搭著自己的肩膀,李東頓時一個激靈,急忙甩開他的手罵道:“靠,老子不搞基!”
“哈哈哈!”
許聖哲狂笑不已,紀蘭馨也憋笑的厲害。
李東懶得跟他們計較,抬手看了看表道:“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聊,小心月琴來查崗。”
“呸!”
紀蘭馨輕啐一聲,麵帶羞紅,一臉的羞澀。
李東愣了愣,許聖哲也愣了一下,什麼鬼?
李東就是開個玩笑,紀蘭馨也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她獨掌金鼎,還經營著俱樂部,說是八麵來風一點不為過。
這樣一個女人,會臉紅?
看她那樣子,也不太像是裝的,李東頓時驚訝地看了一眼許聖哲,你行啊!
紀蘭馨可不是許聖哲在外麵隨便泡的那種妞,她是金鼎的掌門人。
紀元忠已經退休,現在金鼎就是紀蘭馨的。
金鼎珠寶這兩年做大了不少,業務遍布華東,紀家財富怎麼著也上10億了。
這種白富美,還兼任女強人,可不是你有錢就能泡到手的。
許聖哲也一臉的茫然,等看到李東朝自己打眼色,頓時暗罵一聲,挑事呢!
沒管李東,許聖哲將茫然壓下,泰若自然地笑道:“我怕月琴查崗?再說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喜歡到處沾花惹草。”
“你臉皮厚,你怎麼說就怎麼是了,走了,你走不走?”
“一起!”
原本許聖哲還準備在俱樂部吃晚飯的,現在哪還有這想法。
兩人和紀蘭馨打了個招呼,接著便迅速離去。
紀蘭馨此時也沒再表現出什麼異樣,一臉笑容地送兩人離開。
……
出了俱樂部,李東好笑道:“可以啊,你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紀元忠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拆了你骨頭。”
“滾蛋!”
許聖哲沒好氣道:“你怎麼跟八婆似的喜歡嚼舌根,我和紀蘭馨可沒什麼關係。
要是傳出去了,月琴還不得找我麻煩。”
“剛剛不是嘴硬嗎?你還妻管嚴?”
“關你屁事!”
“哈哈哈,行,我不說了,你自己悠著點吧。”
李東也沒再打趣他,轉身就上了自己的車。
……
回了省委大院。
天色已經漆黑。
李東回來的突然,其他人都不知道,連保姆都沒給他準備飯。
見他忽然回來,保姆匆匆就進了廚房。
李東和許聖哲下午邊談邊吃東西,倒也不算餓,見保姆在忙活,不由問道:“沈茜在家嗎?”
保姆連忙道:“沈小姐在家,我看到她的車了。”
“嗯,我過去看看。”
沈茜的院子就在隔壁,李東出門就到。
等沈茜聽到門鈴聲來開門,看到李東,滿臉驚訝道:“你不是說下個月才回來嗎?”
“有點事,提前回來了,沒碰到白素?”
“這幾天一直在基金會,哪有時間去集團。”
沈茜解釋了一句,接著又埋怨道:“回來也不打個電話。”
“下飛機正準備打呢,結果被許聖哲喊去談事了。”
沈茜沒再多說,陪他一起進了屋子。
沈茜的院子別看比李東後入住,平時也就睡睡覺,可真說起來,比李東那邊可要裝修的有品位多了。
李東平時很少來這邊,不過也不陌生,進門隨便脫了鞋,就靠在沙發上端起茶壺喝了起來。
沈茜見狀道:“晚飯沒吃?”
“沒呢,談了一下午,口幹舌燥的。”
“你們聊什麼了?”
“這個待會再說,今天發現個秘密。”李東一臉八卦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