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2號,小雪。
平川的天氣,是越來越冷了。
最近幾天,李東深入簡出,沒再在媒體麵前現身。
外界又多了幾分熱議。
老黃進去的消息,也被曝光了出來。
有人說,李東是怕了,不敢再招搖了。
也有人說,李東說不定已經被抓了,和老黃一個下場。
當然,有些事也就隨便議論議論,至於李東是不是真被抓了,又或者怕了,知情人自然沒太當回事。
……
瀾山俱樂部。
自從上次紀蘭馨引入了賽馬,準備在俱樂部玩賭馬,李東就很少去那邊了。
瀾山俱樂部,之前就有龍華的股份,現在更是被許聖哲全部以私人身份收購了,李東一般有空都選擇來這邊。
而瀾山俱樂部,不顯山不露水,也不是為了做生意。
更多的,還是為了讓大家有個休閑放鬆的好去處,所以生意自然不如金鼎那邊好。
許聖哲也沒想搶金鼎的生意,瀾山俱樂部盡管各種設施都是一流,環境甚至比金鼎還要好。
可更多的時候,偌大的俱樂部隻有寥寥一些人在內。
無他,許聖哲弄的準入製度很高。
要麼是遠方和龍華的合作商,要不就是政府要員,當然,機關的人少,主要還是大商人,身家沒有個十億八億的都不好意思進來。
整個江北,能有這個資格,又願意來這的人不多。
這也造成了,瀾山俱樂部雖然重新開業了,可名氣反而比以前更小,知道的人寥寥無幾。
網球館內。
李東和許聖哲打了一局,接過毛巾擦了擦笑道:“最近你運動少了,比以前還廢,下次不跟你打了。”
許聖哲喘著粗氣,搖頭道:“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這麼閑,再說你進攻性太強,跟你打也沒意思。
來這是為了運動的,可不是為了爭強好勝。”
“扯犢子的話就別說了,輸了就是輸了,不爭強好勝,那你最近在各地土地交易市場折騰什麼?”
“那不一樣……”
“一樣的道理!”
“好吧,我說不過你,不說這個。
最近怎麼沒什麼消息,都沒見你冒頭了,不是在家當宅男,就是來這運動,公司的事不管了?”
李東坐下,喝了口白開水,這才笑道:“修身養性,折騰了一年,這都快到年底了,也要休息休息。
倒是你,休息了一年,該活動活動才對。”
說罷,李東又道:“你老子和你大哥現在怎麼樣了?”
許聖哲隨口道:“我爸還好,現在能吃能睡,就是記性不如以前了。
我大哥那邊,到現在還沒醒,哎,年紀輕輕的……”
“別惡心我,自己對著外人哭去。”
李東懶得看他表演,又道:“過些天我幹女兒過周了吧,沒準備熱鬧一下?”
一提起女兒,許聖哲頓時笑道:“你不說,我正準備告訴你呢。
下個月周歲宴,你記得來參加。
還有,別幹女兒幹女兒的,我可沒答應這事,少占我女兒便宜。”
李東笑眯眯道:“你們家月琴答應了,其實我就是那麼隨口一說,結果你們家月琴上趕著讓我認女兒。
你也知道,我對女人一向寬容。
你們家月琴求我,我還能怎麼辦,勉強認了個幹女兒,以後還不知道要不要分我家產呢。”
“滾蛋,我缺你那三瓜倆棗的!”
許聖哲翻了個白眼,還分家產,分你大爺,當我傻子呢。
再說了,真要分個幾千萬幾億的,許聖哲其實也不在乎。
有他在,他女兒注定富貴一輩子,哪用得著李東幫他養女兒。
當然,李東非要認幹女兒,他也沒意見。
他嘴上說著不要不要的,可也明白,多了個李東幹女兒這個身份,以後對女兒還是有很大好處的。
起碼,他自己就算栽了,也有人保護自己女兒。
這種事,當男人的懶得提,他老婆出麵找李東認親,許聖哲知道這事,也沒阻攔。
要不然,沒他的許可,白月琴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無端端地找李東。
兩人聊了一陣,許聖哲又道:“最近地產市場開始回暖了,賈文浩的意思是,趁著還沒過年,讓龍華把住宅樓都給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