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竟然護著一個賤奴,難道你忘了……是這蕩婦害你名譽掃地的嗎?”元森站來,滿臉氣憤地指著渠蘭庭,仿佛受害者不是蔚千渠,是他!
“元森,你既叫我師兄,卻一口一個蕩婦羞辱你的嫂子,這是何道理?”蔚千渠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嘲諷道:“況且本將軍的家事,何時輪到你一個外人指手畫腳了?”
元森和蔚千渠本是師出同門,但因為一些過往,蔚千渠早已退出師門,他之所以能留下元森,並且以師弟相稱,不過是看在他頗有些領兵打仗的能力,但他就此以為自己和他是一家人,多管閑事,未免也太沒自知之明了!
“師兄,我都是為了你好。”元森看出蔚千渠話裏的不滿,頓改剛剛高傲的樣子,低聲解釋。
他這師兄他是最了解的,表麵上客氣和善,實則冷酷無情、殺伐果斷,什麼事情一旦越了他的界,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會心慈手軟。
“你有何事,說?”蔚千渠直接無視他的討好,淡漠的發出一個問句。
“夫人,您能先回避嗎?”元森知道蔚千渠他指使不了,轉而望向的渠蘭庭,一副為難的嘴臉,甚是討厭。
渠蘭庭雖對他羞辱她的話很不舒服,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過頭對蔚千渠道:“將軍,你們忙,我回避。”
蔚千渠抬眼看她,沒說什麼,似是在默許她可以離開。
渠蘭庭未得他倆開口,已出了門,並且好心的將門帶上,她可不想聽到不該聽的東西,這日後出麻煩,她這個賤奴夫人,可能就是第一嫌疑犯。
軍事重地,渠蘭庭身份特殊,不敢隨意走動,隻能在門外的院子坐著等,這院子沒有圍牆,雖已是春天,風呼呼的吹在身上,她硬生生被吹得發抖。
“夫人,您喝口熱茶吧!”守在一旁的溫鐸過意不去,貼心地給她上了一壺茶。
“溫鐸,你可知道,將軍何時會送我回府?”渠蘭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徐徐問到。
“這……將軍沒有說,屬下也不是很清楚。”溫鐸一愣,難道將軍今日還不打算將少夫人送回府嗎?
渠蘭庭眼眸微眯,不假思索起來,蔚千渠這肆怕不是誠心害她,讓她一個將軍夫人不打聲招呼就外出,還夜宿滿是男人的軍營,如此不守婦道、傷風敗俗,那蔚夫人要是知道了,能輕易饒過她?
“夫人,您還有事嗎?”溫鐸滿眼疑惑,這夫人怎麼說著說著就沒反應了呢?
渠蘭庭從思考中回過神來,朝他擺了擺手:“沒有了,你去忙吧。”
“是。”
“蘭庭可是等得無聊了?”大約過了半刻鍾,蔚千渠才從房間出來,他一臉悠閑地走到她麵前,然後牽起她的手。
十指相扣,渠蘭庭不悅地皺了皺眉頭,這蔚千渠這人越來越肆無忌憚了,老是對她動手動腳的,覺得她好欺負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