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燈光恍惚,我便特地一張張的撿起來看,隻見這上麵都是那些大兵慘死在一處的模樣,他們的死法尤為蹊蹺,皆是瞪大了眼睛,七竅流血而死,幾乎每一張都是,而每張照片有個共同的特點,死亡地點皆是一處,隻是稍稍變化,也隻是拍照角度與場地位置稍稍變了點而已。
這個地方很是蹊蹺,像是古代街道的場景,皆是石板路,石板之間縫隙稍大,周圍有古建築,隱隱看去像是一個某處街道,而更讓我意外的是,好幾張照片可以看得清晰,這後方附近分明有要塞城牆,且看著模糊而小,所謂近大遠小,如此比例之小,說明城牆稍遠。
既然城牆遠,則說明整個一個小城鎮應該是算挺大的,再看其他照片,有些角度可以看清附近兩側還有高山聳立環側,這個地方應該是依山而建的,讓我詫異的是,這分明是一些國內古代的建築風格,這些大兵怎會在那裏死的蹊蹺呢?
另外像黑骷髏這樣的組織,早已經是國際通緝的黑名單,這麼明目張膽進入我國境內,怕是不太可能,除非是膽大包天主動去尋死,但圖什麼呢?另外都死光了,照片又是怎麼回來的?由此我想到,這兒很可能不是國內的某地,而是境外之處。
我見照片都是從某個檔案袋裏掉出來的,於是乎拿起來看,隻見上麵文件赫然用油彩筆寫著“The city of death”,基本單詞拚接一下,我還是能夠了解的,便是死亡之城的意思。
“這些黑骷髏組織的人真是腦子不好,哪裏會死人就往哪裏去,專門作死自己人。”我歎息到。
不過這是他們的事兒,跟我也沒關係,我還是管好自己吧,走到辦公室的右側,果真見有三四箱的關罐頭,其中一箱被打開,吃了八罐,其餘的則未開封,每箱十二罐,故此算下來,剛好四十罐,罐頭保質期長,是好食物。
於是,我將其全部解開零散,放入事先準備的亞麻布袋裏,十罐放入背包,剩餘各十五罐,放入亞麻布袋,以此一次性的全帶出去,出去後,我第一件事兒便是將繩子穿過麻袋,掛在馬兒身上,由於罐頭偏重,我就不騎它了,它還小,承受力沒那麼大。
之後我牽著它一路下山,如此速度即慢了許多,回到驛站之時,已經過了晌午,太陽已經開始有西落之勢,約莫著應該是下午申時,我將東西帶回來,女孩們當即都各個展露笑顏,這食物又有多一分的保障了。
白露和迎春將食物逐一的整理進屋子內,韻雯則去拴馬兒,放草料給它食用,而我則接下韻雯幹的活兒,把這庭院內的雜草和野麥子全都清理幹淨,堆積到馬房裏,能吃則吃掉。
我則繼續用工兵鏟掘土,鬆土,開始挖深土渠道,然後理出麥道,開始將那些我留在蛇皮袋的種子開始播種,這個庭院不小,能種植的麵積很大,留出過道,大概種植量是之前在活泉老屋的兩倍有餘,今年種子也留的多,故此基本上能夠種滿。
再打開鐵杵,鬆開齒輪軸,水車開始正常運轉,渠水便開始流淌而出,流入我挖的土渠之內,開始均衡的灌溉農田,讓土地吸足了水量後,再關了水渠,如此便省下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另外我讓韻雯最近馬糞不必清理,我打算用這些馬糞和外麵鹿糞做一些肥料。
等忙完這些,也已經夕陽西下,白露也開始燉煮麵湯,另一邊弄些切麵,和韻雯一起切了今日新采的食材,野菌野菜之類的,先放入菜類調味兒,放點胡麻油、野山椒、八角以及其他幹料,調味兒,等水煮沸入味兒後,最後再切罐頭魚肉,放入裏頭一起提鮮。
最後湯底成了,這才往麵湯裏放入切麵入味煮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