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隔牆有耳(1 / 2)

白露稍稍靠近我,輕輕用水給我清洗傷口,邊清洗邊說道:“周博大哥,你說什麼呢,我可沒有那些意思,韻雯妹妹離開是她自己關心小馬兒罷了,跟我可沒關係。我隻是想給周博大哥處理一下傷口,也想跟你說說,為什麼你會被抓傷,如何才能避免再被抓傷,做一些醫者就該做的事兒。”

“好,我倒想聽聽你的意思。”我說道。

“其實我沒什麼意思,隻不過想勸勸周博大哥而已,我其實很理解你為什麼這麼做,什麼生態論、長久生存論之類的,都是幌子,你害怕失去的是你的帶頭位置,怕你的兵不受你調度,這讓你產生了不平衡和不安,一個人在隊伍中沒有貢獻度,再想做頭,那恐怕威望會因日趨減少而不足,這正是你今天打架的原因,你需要證明你自己的地位,這就是你被抓傷的原因。”白露不慌不亂的說道。

“那麼宋醫生,我該怎麼避免再被抓傷呢?”我笑著問道。

“我給你開個方子,一者別跟小妹妹一般計較,她想幹什麼就由著她好了,你一個長兄也該有點心胸,心胸大顯品德,威望自然高,另外收起你的恐懼心,你要是真的害怕地位不如那個鮫人朋友,二者可以娶了我妹妹,也或者將我們女孩都娶了當老婆,這樣有家人關係作為紐帶,我們怎麼也不會拋棄你,那鮫人不過是我妹妹養的狗,要是你和我妹妹成婚了,它難道不會認男主人?自家的狗又怎麼會咬自家男主人呢,便就不會再抓你。”白露說道。

我一猜她就是這些個說法、伎倆,要麼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想管,就當宋迎春的老公,當這一家之主。

“宋醫生的方子挺好,不過我周博既不想當個飯包苟活,也不想上門當個吃軟飯的,我雖沒學醫,也給自己開了個方子,宋醫生可幫忙過過耳,裁定裁定,此方子就一味藥,喚作獨活,興許也能對症避免,您說呢?”我問道。

白露沉默了半響,說道:“這味藥,氣血虛者慎用。”

“死馬當活馬醫,不得已的時候,終歸會用。”我說道。

她明顯心虛了,歎息一聲,說道:“鮫人會幫著我們渡過寒冬,讓我們不缺食物,周博大哥今日一鬧,我們又要鬧饑荒了,若你想趕走它,大可春天的時候再趕也不遲,另外今日這張韻雯已經敢提著弓威脅迎春,若是真有那麼一日,她射殺我妹妹,你該當怎麼做?這一切可都是周博大哥你引起的。”

我自己將藥草咬碎,摁在我左手腕處的傷口,自己幫著捆緊準備好的布條,其餘地方白露已經幫著弄好了,唯剩下這一處,如此以來,便算包紮完成。

弄完後我笑了一聲,起身欲走,留下話到:“你隻看到韻雯威脅你妹妹,你可曾知道你妹妹挑撥刺激鮫人來殺我?我命懸一線的時候,你丫在哪?威脅僅僅是威脅,但真動了手可就兩說了,你搞清楚誰是過錯方。管好你的妹妹,管好你宋家的狗,再亂咬人,我可真就不像今天這麼客氣。”

轉身前見她麵色凝重,我便不再管她,正要出門,卻聽到她再次開口說道:“周博,不要說這些嚇唬人的話,你知道我最怕的就是別人威脅我們姐妹倆,特別是在這沒有法製管教的地方。”

忽而,我感覺一股子冷意襲來,隨即我眼前突然延伸變成了一整片的漆黑,四周的空間忽而褪變成一片虛無,我腳下無感,沒有踩在地上的踏實感,沒有光、沒有亮,隻有無盡的黑暗與冷寂到發慌的安靜,我想喊喊不出聲音,像是喉嚨嘶啞了一般,這種感覺是一種壓製,五感和神經的絕對壓製,類似於夢魘的狀態,但是意識是清晰的。

這是?生死門!我心中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