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來,主要還是為了能夠讓白露看看迎春的,另外看樣子白露沒有打算讓妹妹知道自己來,不想立刻跟她有過多的交流,不然也不會提地選在這麼早的時候來看她,故此我們不能逗留太久,等白露看完後,我們便又立刻帶著她回去屋子歇著了。
或許是她的心結解了不少,也或許是迎春說的沒錯,這宋白露終歸還是想著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故此終歸不會對迎春生太多的氣和怨,自那日起,她的身體也開始慢慢好轉起來,加上之後迎春還當真按著自己所說,又在幾天後送來靈芝和人參,這些珍貴藥材,也對其幫助甚大。
加之韻雯悉心照顧,無微不至,陪著她或走或動,或是陪著她說話閑聊,這生理和心理的複健都算進行的不錯,故此又過了近一周,白露基本上身體緩過來了,她自己都不好意思這段時間讓我和韻雯這般裏外的照顧,由此康複許多後,第一時間開始恢複了勞動。
這七天的時間,我們大家做的基本都跟之前那些差不多,也就沒什麼可說,而倒是一周後的今天,放在潮濕處的土豆已經長苗,我當初留了六個,現在六個土豆分別切成塊,有的能切四瓣,有的能切六瓣,平均下來能種三十株以上。
既已差不多,我便去了後院,將翻過的土再整理一番,然後開始挖坑種植,行距大概為一步,我個子高,這一步大概就是七十厘米以上,正好差不多,而株距離則是一掌的距離,這便是差不多,這塊地挺大,橫六縱五,還剩下一大塊的地可用,少說也得有一畝地,足夠下次把下一批麥子也挪過來用。
種植好後,我去挪用鐵桶到地下取地下水,逐一的灌溉,然後將那些發酵好的肥料也拿來,逐一的倒騰到泥土上,好讓它的長勢來年能夠更甚,多結些果實。
而白露已經可以活動,便會跟韻雯一起洗衣、燉藥、做飯、擦地、整理,那白露本就是幹活主力,這一來二去,她倆很快就把整個城堡屋子弄得透澈透亮,整個一樓被收拾的宛若新屋一般,本來此處就是富貴人家居住的地方,這些日子匆忙,沒有時間搗弄著些,現在白露好了,將這裏弄出來,當真有種富家子弟的感覺。
牛皮沙發、吊頂燭燈,歐式的大長餐桌,六七把皮革的餐桌椅子,獸皮的地毯,牆上還有一些名家的油畫,充滿著某種文藝複興時期的風格,那種西式的尊貴感,另外還有諸多的擺飾物,還有一些個石膏一樣的雕像,經過白露她們的一頓設計擺設,倒已經顯露出其該有的濃濃複古貴氣。
另外那些偌大的落地窗全都被擦幹淨,白天打開窗簾時也不顯得屋子灰暗,屋子一幹淨通亮,整個城堡的感覺也就大不相同,原來的感覺是進了什麼吸血鬼的巢穴,現在這樣則像是去了某個豪紳大族的家裏做客。
不僅如此,按照韻雯記憶力,三月早已過了,春氣正盛,四周也開始開花了,她們二人外出些許還采集不少的花兒插在這裏的瓷花瓶裏,屋子裏一時也就飄香不止,另外之前未曾留意,這角落裏還有鋼琴,隻是被黑幕布遮住,韻雯揭開後,信手拈來便就彈了一曲委婉動聽的鋼琴曲。
對於我們這些早就聽慣了野外世界的那些自然聲調之人而言,這一曲下來,隻覺得餘音繚繞,心中勾起千絲萬念,仿佛被那琴聲觸及了靈魂一般,一時間也百感交集,細細聽完,半晌都呆立在那兒,不曾動彈。
音樂、雕塑、畫作等,都是文藝複興時期的代表符號,今日一天也當真像是穿越數百年前,好自感受了一番貴族歐洲的美妙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