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多有困倦,但聽到她這麼一撩,頓時也感覺到身子骨**了起來,渾身火熱起來。
而白露不僅僅說,還動起手來,她拉過我的手,將我的手搭在她雪嫩的臉上,且有些發燙,隨手她親吻我的手掌,還在不斷的刺激和激化我的感官,讓我那份躁動的心不斷的被挑撥,不自覺中我呼吸急促了起來,另一隻手使勁的抓住床單,既克製著,又不斷想著。
“白露,別這樣,該做的事情,我一定會去做,但你再挑逗下去,很可能就會出事,我們畢竟不是拜過堂結過婚的人,出了荒島可能誰也不認識誰了,我也沒辦法對你負責,所以別再這樣了,否則我再也不能夠跟你們躺在一起,會麻煩很多。”我說道。
然而白露卻沒有停止,反而拿著的手繼續往下探,她在我耳邊悄聲說道:“確實沒有媒妁之言,沒有父母之命,也沒有法律肯定,但是就像你說的,這裏是荒島,是野外荒無人煙的地方,要這些東西太難了,若是你不嫌棄麻煩,改天咱們能讓天地為鑒,好好拜堂成親,補個儀式,這樣你還有顧慮嗎?”
“為何一定娶你,如今大家這樣不好嗎?”我問道。
誰知白露這時緊緊摟住我,吻住我的嘴,半個身子都壓在了我身上,她身體也是那般的發燙,之後湊到我耳邊說道:“經過這次的生死,我越發的明白,迎春靠不住,我需要更穩定的關係,家庭夫妻是我能想象的到最好的方式,跟我做夫妻吧,這樣你不會拋棄我,也會多顧及我的家人。”
她的熱情讓我猝不及防,我這一刻的手還在床板子放著,有些發抖,若不是仗著訓練過的忍耐力,恐怕我早已經忍不住的對她做些什麼,她這般主動,話說又有幾個男子能夠忍耐下來?
我的手已經扶住她的細腰,心中有著無數的聲音在說,韻雯已經睡過去了,今夜發生了什麼,或許也就我和白露知道,不如就將計就計了吧,但另一邊又想著,我做了這些,今後如何麵對韻雯?心中憤慨萬千。
並且還有一件事,我現在當真要跟白露發生點什麼,恐怕對她現在虛弱的狀況而言,並不會太好,但是如果直接拒絕她,我怕她又會有情緒,畢竟這樣會讓她很難堪,兩者之間,我還得權衡一下。
既然拒不得,順不得,我隻能夠想辦法化一化,緩一緩了。
於是我輕輕推開她,並在她的臉上香了一口,她滿臉緋紅的看著我,期待我接著繼續,我說道:“你一直都是我的家人,不需要進一步的確認,再者,你身體虛弱,若是有個好歹,我豈不是罪人,那樣韻雯該怎麼想我?你先調養身子,不要想太多,至於其他的事兒,再做考慮。”
白露見我如此,也稍稍冷靜了一些,說道:“其實我還有個事兒,想跟你商量。”
我就知道,她絕不會讓我白白要她的身子的,條件估計早就想好了,幸虧沒順了她,要不然那條件再苛刻,我也不能輕易拒絕,不過我本也很是了解她,倒是也不意外她這樣,便問道:“什麼事兒?”
“隻不過要稍稍辛苦你一些,按你的計劃,再找到窩點的時候,迎春可能就被關在那裏,但是你們闖進內部容易,但要把它們的‘個人資產’帶走,將其帶出來那就會比較難了,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那時可能會鬧的滿城皆知,所以我希望你能夠那時不放棄迎春,堅持陪她到最後。”白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