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向靈裳和韻雯,她二人便也一左一右的靠在我身側,我問道:“靈裳,你不是說那些鬣狗人鬼哭狼嚎之際抒發的就是所謂的思鄉之情嘛,那麼對應來看,韻雯和白露之舞蹈也應該充分表達這個命題才是,難不成是我想多了,無此意思,隻看誰跳的優美便可,是嗎?”
靈裳說道:“當然不是,白露妹妹舞姿幹淨利落,韻雯妹妹舞姿千姿百媚,各具特色,若讓鬣狗人來看,很難看出個高低,故此應該是舞姿無關,有所關聯的,乃是她們對於命題之回答和詮釋,這才是獲勝之關鍵。”
“我知道白露對於鬣狗人的思鄉之情所表達之意思,她無非是像在舞蹈中告訴鬣狗人,現在我們所居住的地方,有吃有喝,還有我這個所謂的領主能夠抵禦強敵,還有她能夠烹飪美食供給給鬣狗人,照顧著她們,所以於思鄉的回答便就是這裏便是鬣狗人的第二故鄉,無須思慮過往之鄉,這個回答還算中肯。但韻雯之舞姿雖然優美舒展,但我卻未能解其意...”我說道。
韻雯笑了笑,說道:“對於命題,我當然也有回答,思鄉之情,我想或許正是因為我的回答讓它們滿意,故此才多給我投票。”
“可你回答是什麼?我隻看到你時而揮臂如鳥雀、時而舒展如花草,像是僅僅在隨意表達著一些象征物,這其中的回答是什麼呢?”我問道。
“這便是回答。”韻雯說道。
我思慮了一番,隨即便就明白了過來,原來是這個道理,沒想到有一日我的思維還不如那些鬣狗人快,不過想來也正常,鬣狗人的表達是散亂的,自然獲取信息的方式也是可以天馬行空的,由此它們跟我這種按著邏輯去推理和觀看是不一樣的,他們不注重前後的故事性。
“鳥雀、花草、樹枝、土地,你的回答是,大自然便是它們的故鄉,這島嶼土地處處是故鄉,故此無須思鄉,因為有它們的地方便就是自己的家鄉,對吧?”我問道。
韻雯笑著點頭,說道:“看來我們的夫君還不傻,對吧,靈裳姐。”
“是呀,是呀,還以為這悟性連鬣狗人都不及呢。”靈裳回應到。
這兩個妮子這是誠心逗我呢,我當即說道:“對對對,我的悟性確實不如鬣狗人,可怎麼辦呢?再怎麼蠢,也是你們倆妮子的丈夫,你倆隻能跟著我受苦啦!”
說完我學著鬣狗人的樣子,伸著手,吐著舌頭衝她們追去,她們二人哎呀的一聲趕忙跑開,我幾步追上靈裳,學著鬣狗的樣子,在她的臉色的一頓的嗷嗷,順便偷親兩口,她羞的站在原地捂著臉,竟然當著我的逗我,那麼我可不客氣了,於是再次如餓狼一般撲向韻雯, 韻雯嬌嗔一聲,被我緊緊抱在懷裏。
我在她臉上、唇上親上了幾口,還學著鬣狗人的聲音,她被逗的直笑著,說道:“學的還真像,不過你若是鬣狗人,我可要改嫁了,我可不想生出個狼人來。”
我笑了,用手輕撫她的臉,看著她那嬌嫩透紅的雙唇,經不住的又輕吻了兩下,她臉上泛紅,滿是欣喜,我說道:“抱歉,鬣狗跟狼還是有基因上的本質區別,恐怕你跟我是生不了狼人了,要不今夜我們試試。”
她被我一說,趕忙拍我胸膛,說道:“討厭,都看著呢,這些事私下再說。”
我一想有理,再與她親昵片刻後,便就鬆開她,彼時所有的鬣狗人都直勾勾的看著韻雯、靈裳和我,可能這些嬉戲打鬧比之剛才的舞蹈更能夠吸引它們,它們倒是看得樂嗬了 。
之後的篝火會,大家繼續的吃吃喝喝,剛才韻雯和白露也熱了場子,那些鬣狗人身中的舞魂被激起,更加肆意的跳動起來,樣子可謂出奇的醜,所謂東施效顰,或許便是此理,一直也玩到了深夜,所有人都疲憊了,加之夜風越發的寒冷,再玩下去就不是晚宴而是折磨了,我便也趁著勢頭,結束了今夜的慶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