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火辣辣的疼,不僅被那銳利的鳥喙戳穿了傷口,並且幾番的拋甩,身上頓時淤青不少,特別是臀部和某些胸背之類的地方,而就在那怪鳥要將我叼著扔下山崖之際,韻雯掏出了口袋裏的黑魚玉雕,那隻鳥才慢慢的冷靜下來些許,將我慢慢放下,身子也開始恢複原來的大小,又恢複那呆呆而好奇的野雞。
韻雯趕忙過來扶起我,將我的手搭在她的細腰附近,用肩扛著我去到了剛才坐下的樹下附近,她說道:“都告訴你不要亂來了。”
“我怎麼知道一隻野雞還能爆發成翼龍,這常人誰能想得到?”我不由得犯起嘀咕。
“你的那套邏輯推理在這西島上還是放一放吧,不然你可是吃大虧的,還有這塊黑魚玉佩有神奇的作用,不然你的莽撞就真該把你自己害的墜崖而亡了。”韻雯嬌聲說著,又惱又心疼的幫我看傷口。
我笑了笑,說道:“不會,如若我墜崖而亡了,你豈不是要當寡婦了,我才不舍得呢。”
她俏臉一紅,用手輕拍我胸膛,嬌嗔一聲,說道:“討厭!不過,如果你死了,我一定是隨你去的,我可不當寡婦。”
她這一拍倒是正好拍到了我的傷疼處,剛才幾番的拋甩,我這胸骨附近正疼著呢,這一拍下,當即疼的我緊皺眉頭,嘴裏嗚啊的慘叫一聲,韻雯趕忙關懷的湊過來,衝著我的胸膛一頓的吹氣,希望能消減我那上頭的疼感,我雖疼,但在她那湊的極近的情況下,看著她絕世尤物的麵龐,也不由得忘卻了許多,這也算是一種麻醉作用吧。
“好點了嗎?”韻雯溫柔的問道。
“好些了,不過這裏也有些疼,要不勞煩您也治治?”我指著自己的唇說道。
她咬起嘴唇,臉紅如蘋果一般,說道:“沒個正形!不理你了。”
見她這幅嬌羞模樣,我更加的來興致了,反正都是自家媳婦兒,好不容易身邊沒有外人,僅有我們兩個,這時候不幹點啥,未免太煞風景,我起身湊了過去,嘀咕著:“老疼了,不治治肯定不會好,治治嘛。”
她欲拒還迎,但也隻是個形式。
說著我摟住她,她嗯了一聲,隨即也不顧及了,主動抱過我,與我相吻,就當是我給我治唇了,正情濃深處,忽而見到一張好奇的鳥臉湊來,正好奇的打量我們兩個,恨不得加入我們的擁吻之中,我剛才可沒少在它嘴邊受災,這家夥竟然直接湊熱鬧,還近在眼前,我當即一激靈,鬆開韻雯,我二人尷尬而被迫分開。
“這蠢雞,幹啥呢。”我不由得犯起嘀咕,被擾了興致,暗暗不爽。
“你別罵它,小心它再暴走!它可能就是比較好奇吧,我跟它溝通溝通。”韻雯說道。
隨即韻雯用萬物語跟其說了會兒話,好像還又真有點什麼事兒似得,之後韻雯扶起我,說道:“走吧。”
“去哪兒?”我問道。
“去山寨裏,你不是走不動嗎?它說它會馱我們過去,不過...”韻雯說著又有些臉紅發燙。
我這急脾氣,可不喜歡別人話說一半,趕忙說道:“不過什麼?”
“不過,在我們出發前,它想再看看我們兩個親嘴的樣子,才會馱我們去,它比較好奇,應該滿足了它的好奇心就可以了。”韻雯說到。
“野雞還有好奇心?這是屬貓的雞嗎?算了,無力吐槽了,親倒是可以,但是專門親給這家夥看,未免有些別扭。”我說道。
“哎呀,別挑剔了,都讓你占便宜了,你還不樂意。”韻雯嬌滴滴的說道。
“說的也是,不過既然是交易,那也得講個價,想研究我倆親嘴,也得有些誠意,讓它先給我們帶點東西來吃,前提不許是蟲子之類的,我們再考慮滿足它的好奇心。”我說道。
“你還跟隻雞較上勁兒了,真有你的。”韻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