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左右再次打量,又一次沒了蹤影,可我清楚的知道,他肯定來到過,我的耳朵向來很少會出問題,隻是不知他為何總是來了又消失,這究竟想做這什麼?他到底懷著什麼目的,難不成並不想直接砍我頭吃,而是想著直接靠心理戰術嚇死我嗎?
正疑惑間,忽而聽到有什麼嘩啦聲從我耳邊飄過,好像是某種紙片在空中飄曳的動靜,這個地方怎會有紙?我判斷其動向,一下伸出抓住,卻見又是一封信件,跟在爪龍山洞內那隻孱瘦猩猩送來的那一封基本上一致。
看起來,那黑暗尊主又一次開始通知我,並將信件遞給我,打算通知我什麼了。
我將那牛皮紙取出,卻見信中又是一行簡單的字,寫著:“最後一次機會,若再丟了,下一個丟的便是你的命。”
隨之一摸,果真那信封裏又有一顆那黑色石粒,我將其取出,瞅看了片刻,心中不免咒罵,這家夥有完沒完,陰魂不散呢?但這一次,我則不敢扔,因為我總覺得那家夥好像就在這四周附近,搞不好,他正偷窺著我,信中威脅我,再扔一下就要我的命,我若扔了,他一下出現了結了我,豈不是太慘?
想到這裏,我隻能夠掂量著那石粒,也不知是要吞服下去呢?還是不吞,畢竟這關乎我的性命。
也就在猶豫之間,我忽然有了個其他的想法,如果我不吃,但我也不忍,僥幸一下,會當如何?
於是我拿著那黑色石粒,慢慢放入了衣兜子裏,然後四周觀察,會不會出現一個醜陋的人出來襲擊我,然而慶幸的是,並沒有出現,於此同時,周圍一片寂靜蕭然,除了風聲,聽不到有其他的聲音。
“他在下最後的通牒。”蘇月溪說道。
“我看出來了,顯然他沒有什麼耐心再跟我繼續玩那貓抓老鼠的遊戲了。”我說道。
“那麼周博哥,接下來你的打算怎麼做?這黑色石粒,你打算如何處置?”蘇月溪問道。
我歎息一聲,暫且先坐下,她將背上的獸皮背包從肩上放下,陪著我坐下,認真安靜的看著我,期待我的回複,我則不得已說道:“月溪,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如果我吞了,咱們都能夠回去原來的世界,回去自己的家中,不過我可能會開始變得嗜血如狂,會幫著黑暗尊主殺人取命,吃人吞骨,那便是你們驅妖司的有一個敵人,可那樣我最起碼能夠保住你的命,帶你回去原來世界。
而如果不臣服它,不吞這石粒,咱們就可能永遠困在這兒,另外那個你嘴裏說的屠夫還可能隨時到來,砍下你我的頭,一口吃掉!自目前為止,我覺察不到他的行蹤,但我知道他很可能就在附近,由此這番威脅,我不得不顧慮,我死不足惜,可連同你一起,未免不忍心。”
她這時朝我挪來,將我的手搭放在她的大腿膝蓋上,而她細嫩的手指則緊緊握著,說道:“決定不了,就先不決定,不過不論你做何抉擇,我都會支持你,你如果妥協了,等我們回去原來世界後,我試著召集原來驅妖司成員,亦或是我義父幫你祛除,再不濟,你若成了食人惡魔,我試著幫你找一些已經死的屍體,打打牙祭,不做傷心病狂之事便好。如果你選擇另一條路,無須顧及我,我一定陪你戰鬥到底...”
我感概不已,如此善解人意的女孩,夫複何求了?
“走吧,不跟黑暗勢力低頭,咱們要死同死。”我說道。
她嗯了一聲,麵露笑顏。
接下來,我們開始繼續出發,由於對西島不是很熟悉,另外蘇月溪也說西島這地界半空中比之地上還要威脅許多,因為有很多類似於黑雀那樣又小又劇毒的鳥類多會囤積上頭,如果從半空中一路前行,極其容易半途而斃命,由此我們選擇在下方靠著步子一步步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