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赤裸著身子走進裏麵的男人晃蕩著胯下那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小鳥,歡快的跳入水中,濺起滴滴水珠,然後很是享受的躺在其中,接受著熱水的滋潤。
“哇,月哥,你快看,哈哈,那家夥的小弟弟還真他娘的大啊,都快趕上鉛筆粗了,哇靠,得有好幾公分吧,哈哈!”
老鼠一臉的猥瑣,指指點點的看著一個個進入洗浴之中的人,而他身邊的江門月看著身邊無恥,下流的老鼠隻能無奈的聳聳肩。
“哎,我們這些擁有長處的男人都是被這些個擁有小鳥的家夥給禍害了,平均長度啊,亞洲平均長度計算,老子不知道要貼給他多少公分!”江門月擦了擦臉,恨道。
隻有老鼠與江門月還在,其他的小弟江門月都讓他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因為接下來江門月要見一個人,火幫龍頭,火男!
忽然,一股霸氣頓時從進門處湧進,江門月詫異的看著來人。
一個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可是卻擁有著二百斤體重傲人身材的男人走了進來,昂首挺胸,不可一世。
噌亮的頭顱,那又白又粗的脖子下帶著一個小拇指粗的金鏈子,一身的暴發戶的樣子,眼中掠過的那一抹不屑直直的看著周圍所有人。
“我靠,那鏈子得有十幾斤吧?”老鼠咽了咽吐沫,眸子裏出現一絲異樣的光彩。
江月門眸子緊眯,看著那向著池中走來的胖家夥,隨即笑了,笑的是那樣的可愛,迷人。
老鼠還在納悶的時候,忽然那個人進入了池中,也就是此時,神奇的一目出現了。
那條被老鼠譽為十幾斤的金鏈子就在胖子坐下的時候忽然隨著水飄了起來。
頓時,整個池中的人全部楞了,時間仿佛靜止,一個個腦子裏出現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假的?”老鼠不敢相信的說道,在此時,這種繡針落地依舊能聞的環境中,老鼠的一句話不異於投擲下一枚炸彈。
“我靠!假的!”
頓時,全場嘩然,一個個人眼中盡是不可思議,也帶著一絲不屑,頓時,全場狂笑不止。
“啊,神奇的水浮力,你他娘的太偉大了!”江門月不禁歎道,仿佛一個詩人一般。
可是最為可怕的是,那個帶著假鏈子的人隻是臉色變了變,依舊泡在池中,任那條假鏈子漂浮在水麵之上。
場麵十分詭異,每進入一個人,都會楞上一楞,然後揉揉自己的眼睛,看著水麵上那漂浮著的金鏈子,一臉的不敢相信。
再看看依舊牛氣衝天的胖子,神情自若的坐在池中,沒有絲毫的難堪,所有的人都暗地裏朝他豎起了大拇指,一個字,牛!
“哎,走嘍!”江門月站起身來,頓時,全場再次嘩然,不過此時,所有的人眼中全部充斥著的是震撼。
一道道傷疤,彈痕,還有一個個不知道什麼造成的傷疤將這個男人的胸背籠罩,縱橫交錯,交織成令人望而生畏功勳。
傷疤對於男人來說,是榮耀,是功勳,或許也是孩童時候熱血沸騰之時流下的紀念,反正不是什麼壞事。
可是,對於眼前的江門月來說,他這一身的傷疤卻讓人不敢與他直視,彈痕,一個普通男人,一個普通混混會有此榮譽享受這等的待遇?
而老鼠看見所有人看向江門月的眼神之時,也很是自豪的挺了挺胸膛,這是一種來自內心的驕傲。
江門月看了看眾人的眼神笑了笑,笑容中卻露出一絲滄桑的氣息,然後轉身離去。
“小螺號瞎TM吹,海鷗聽了瞎TM飛。”老鼠一直很忠心於這兩句話,所以配上自己那富有獨特聲音的調子就成了他常常掛於嘴邊的爛調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