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堂堂眼睛眨了眨,“你跟我說這些幹嘛?你不會是……”
“我的意思,要不,咱將錯就錯,照殺?”小王爺說著說著,自己眼神激動起來,看著賀堂堂。
“我殺你大爺!”賀堂堂眼神避開了,偏頭自己嘀咕說:“媽的,搞得老子現在有點混亂。”
“畢竟第一次嘛。”小王爺語重心長說:“其實每個人的第一次戀愛都是比較混亂的。”
“那特麼也沒有我這麼混亂的啊!”賀堂堂有些委屈和悲憤起來了。
“呃,是,你這個確實是特別混亂了一點,但是再怎麼說,它也一樣是第一次啊!”小王爺醞釀了一下情緒,冷不丁邏輯跳躍,繼續說:“要不你這樣想,反正都快世界末日了,咱們肯定打不過普嗒爾和彌望……”
“什麼?你什麼意思?”賀堂堂兩秒後自己反應過來,“臥草!你特麼不會是在鼓勵我吧?”
“嗯,怎麼了?怕毛啊?”小王爺一副混不吝的樣子說:“別忘了你賀堂堂,連大尖都敢吃!你連人都吃!”
“老子吃的特麼是炎朽好嗎?”
“對,你連炎朽都敢吃,你都不是人了,你特麼怕什麼?!”小王爺情緒亢奮得仿佛是在全軍陣前演講。
“不是,我的事,你興奮個什麼勁啊?”賀堂堂鬱悶費解了。
“就,感覺真的挺刺激的,不是麼?”小王爺說完控製不住地笑起來。
“滾!”
這一次,賀堂堂終於拔刀了,小王爺撒腿就跑。兩個人一前一後,哧隆,哧隆,從泰國方麵軍陣旁掠過。
…………
“我去,粉毛。”楊清白無奈一聲。
“嗯,早該想到的,除了他還有誰的腦子會這麼殘,自己人陣前找事踢場子。”溫繼飛更鬱悶。
因為青子要找感覺,溪流鋒銳的人原本是自行圈了一塊地,在外麵一圈布防的。
現在也不是他們幾個走到了布防位置,而是布防的人馬,集體向峽穀這邊移動了。
雪地上人頭攢動,一麵是溪流鋒銳的兩千人,另一麵是佩格芒特帶著幾個人,還有一批圍觀的“大佬”。
“西奧爾多跟人動手了!不過沒拚命!”鏽妹看著說。
人群中間一個巨大的圓,兩人對搏,一個是溪流鋒銳的超級戰力西奧爾多,另一個是年輕的生麵孔,但是穿的是米特利方麵軍的軍服。
“頌!”“頌!”
冰雪如巨浪翻騰,對決中的兩人爆裂對衝,但是碰撞前一瞬間,同時收了武器,一個提膝,一個抬肘。
“轟!”
兩副超級戰力的身體,轟然對撞在一起。
落地,各退了七八步不等。
結果出來了,誰都沒贏,也都沒輸。
但是這樣的結果,西奧爾多臉上首先有些掛不住,因為無論怎麼說,他也算是成名已久的超級戰力了,這幾年一直都是溪流鋒銳的排麵之一,而對方,隻不過初出茅廬。
“哎喲,看來不太行啊”,粉毛飄揚,佩格芒特令人惱火的聲音呱噪響起,“你們溪流鋒銳現在連阿克薩薩都搞不定,怎麼辦,誰來搞定我?”
佩格芒特就是來找溪流鋒銳打架的。
在過去的這半年多時間裏,他的進步很大,明明也沒經曆什麼重大的戰鬥,也沒怎麼苦練,但是莫名其妙,進步就是非常大。
以至於出兵前幾天,他一對一把穹頂榜的阿木古楞都砍跑了。
佩格芒特進步的原因和具體邏輯,全世界隻有很少的幾個人知道,這少數幾個人裏原本一直不包括他自己,不過最近,佩格芒特自己也有點覺察了。
他這段時間突然而來的巨大進步,似乎跟聽說韓青禹廢了有關。
因為,韓青禹,就是佩格芒特‘腦殘自負”心理唯一的魔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