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板看到紳士會所的老板,想用錢提醒孟老板,我是給你送錢的人,把他們攆出去替我出出氣。
孟老板豈能不知道長著豬腦袋暴發戶是什麼意思,“五十萬算錢嗎?我這裏向來歡迎的是有素質的人,別以為有倆錢就不知道自己姓啥。”
“老孟,你怎麼這樣說話,不說我交了會費,作為一名顧客,你都不該這樣說。”
梅淩晨輕咳了一聲,憋著笑唇,但大家都看到他眉梢的嗤笑,“我看你的腦袋真像那什麼。”說著,還嘖嘖有聲的搖頭。
看熱鬧的人都在想朱老板,這人看不清狀況,繼續待下去,隻會自找其辱。
看到梅淩晨風輕雲淡的模樣,孟老板一陣恐慌,他已經可以斷定,這個長著像豬腦袋的朱老板,肯定完了。其實,這樣的人他也看不上,覺得與他交往,失了身價。
孟老板低聲吩咐手下,“你領他去財務,把會費退給他,今後,誰要敢收這樣的人進會,我先開了他。”
朱老板蹦了起來,“孟老板,你這是什麼意思,拿錢時可是一副孫子樣,現在被人嚇唬住,就來拿我當出氣筒,人家能告,我也能告。”
孟老板冷笑一聲,“去告吧,姓孟的並不吃素。”
孟老板違背了服務行業的準則,再次暈了頭,梅淩晨禁不住笑出了聲。他知道,紳士的老板遇到了下不來台的場景,完全是這個豬老板。想到豬,他再次大笑,他那旁若無人的朗笑,含著碾壓一切陰暗的氣概。看熱鬧的人,頓時陷入,我有沒有做過哪件引起眾人憤慨的沉思。
朱老板實在待不下去了,猛一甩垮他胳膊的彩芹,憤憤的出了門。
沒想到,走得太急,與正進門的人撞到一起。他覺得似撞在了一堵牆,蹬蹬倒退幾步,連帶拉他的彩芹一起摔倒在地,“你媽……”
剛要破口大罵,看到一群神態威然的人走了進來,生生憋回即將出口的後麵髒話。
孟老板看到來人,撇開梅淩晨,慌忙迎了上去,“莫領導,我還想著安排好去接您,沒想到先來了。”
梅淩晨回頭,看到莫少聰,二人一愣,驚喜剛現,梅淩晨轉過頭。他想,先不認,瞧瞧這位老板怎麼辦?如果他沒有征詢自己的意見,直接把人帶到領域,他就準備弄會所。
會所裏麵的明堂太多,在他所認知的範圍內,這些地方藏汙納垢,極易釀成慘劇。因為會所是財富的象征,像朱老板這樣乍富的人,自我膨脹,比比皆是。他們沒有從一點一滴做大事業中嚐到艱辛,如履薄冰的感受不會有,唯有一顆老子有錢還怕誰的無恐無忌的心。這樣的人,不會去敬畏,隻會尋歡作樂,橫看眾生。
孟老板簡單客套幾句,來到梅淩晨麵前,低聲說道,“這是上麵來的人,他來此是考察,我想,您應該知道他對我意外著什麼?當然,您如果不願意,我會另找房間。”
梅淩晨含笑點點頭,“能及時醒悟,還算不錯,做人就該有眼色有擔當,算了,你讓他們和我一起吧。”
孟老板眨巴眨巴眼,他的腦子一時短路,他是什麼來路?口氣怎麼這麼嚇人。
愣神間,覺得肩膀被拍了一下,耳中傳來,“你救了你自己。”
醒悟過來,便看到他尊貴的客人張開雙臂抱住讓他驚顫的人。
師兄弟二人,相互拍拍後背,相顧大笑,梅淩晨回頭,“小夥子,頭前帶路。”
短短時間經曆過失去又複來的人生起伏,服務生直接沒了反應,他像老板一樣,傻了。
解璿推了他一把,歡快的說道,“我知道,你們跟著我,保證不會摸錯門。”
她歡快的在前走著,師兄弟二人肩並肩的隨後,後麵是三撥不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