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來江海的工作,莫少聰麵終於有時間坐下和師弟好好聊聊。
到了梅淩晨住處,看到他正在電腦上寫東西,“別忙活了,咱們兄弟有這個難得的機會,好好聊聊,這次不聊,下次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梅淩晨起身,沏好茶,“說什麼呢,你有職務,由不得自己,我可是閑人一個,想我,隻需一個電話,立馬飛過去見你。”
“你可拉倒吧,誰不知道你是大忙人,恩師在五年以前,一直沒閑過,我們有時一年也見不著,現在你接他衣缽,想閑,門都沒有。”
梅淩晨停住倒茶的手,“師哥,可別這樣說,承蒙師父看得起,有幸做了他弟子,已經是我最大的榮耀,接他衣缽沒那個能,也沒那個德。所以,你要想讓我混下去,這話千萬不要再往外說。”
莫少聰笑了,“瞧你嚇的,狂放的勁頭哪去了?我看人很準,當初老三還是一個學者時,我就看出,一旦遇到機會,他肯定一飛衝天,結果成真了,為此恩師還罵過我,說我是不學無術的神棍,接著,教書的心雄,我忍不住又預言了一次,最終,他從一名借調的職員,幹到了今天的位置,對你,我再次預言,接恩師衣缽非你莫屬,這一點,我很有把握。”
梅淩晨聽完,笑笑,沒有吭聲。
他的心裏也有這樣的想法,我的行事風格,心性包括所學,都和師父接近,他收我,應該就有傳我的打算,隻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擔當那麼大的重任。
莫少聰看出梅淩晨心有觸動,很快轉移了話題,“師弟,你好福氣,你們真的是龍鳳絕配,讓人驚歎。身為你的師哥,我很有麵子。”
梅淩晨大感意外,“你知道她?”
莫少聰得意的說道,“小畫在上都維權,可是我放下一切,坐鎮指揮的喲。”
郭浩然隻是簡單說了幾句,他並不知道其間曲直,更不知道心愛的人差點被毀掉一生,“你是哥,這是應做的事,想讓我表示感謝,門都沒有,不遭埋怨,算你哥哥合格。”
莫少聰大笑,“說的對,同門中,不應該表功,哥哥護幼,天經地義,隻是沒辦法搞死害弟妹的人。”
梅淩晨身形猛地一震,臉上布滿了寒霜,“仔細說說,這個作死的人是什麼來路?現在身在何處?”
莫少聰打了個冷顫,師弟的身體究竟蘊含著什麼樣的力量啊!他時而風輕雲淡,時而激情飛揚,現在,就是一把隨時取其項上人頭的砍刀。
“別急,此人已被洪泰一腳踢廢命根,雖然有所起色,我問過大夫,有起色卻經不了人事,這也是洪泰免遭牢獄之災的關鍵。對於他的這種行為,正常刑期三到五年,但小畫是我龍門的媳婦,按正常手段處理這個畜生太輕。現在,我們正從公眾人物的角度去運作,將按十年以上的徒刑來懲罰他。”
梅淩晨聽到男 根被廢,心中的怒火弱了些,“一名創業不久的女孩,為社會解決百名就業人員,發展中,把全部利潤捐贈給體育事業,這樣的人,已不能用公眾人物來表示,應稱愛國。一個愛國人士遭受到屈辱,從公眾的角度出發,也應該叫他永遠沒有翻身的可能。”
莫少聰已經沒辦法去形容師弟的腦子,“你說得對,媽的,不死也得叫他終身無望。”
“沙漠腹地,國家正在治理,所用之人均為囚犯,這個人有資格去效力。”梅淩晨冷酷的接著說道。
莫少聰替孫明軒一陣悲哀,遇到師弟這樣的人物,動動嘴就能讓你欲生不成,欲死不能,他能想象到,養尊處優的孫明軒絕望的表情。
而他們不知道,孫明軒並沒有去荒漠,隨著案件進一步的深挖,最終導致孫明軒走上了絕路。
定下孫明軒的未來,莫少聰講了一些龍門頗有建樹的人物。這些人,並不為公眾所熟知,而是默默無聞的潛心研究,有了成果,很快交付有關部門實施。這些人的背景,唯有當地的主要人物知道。之所以不顯露,是龍老的要求,他怕這些精心選拔的人才,一旦獲得地位,將很快被社會的浪潮卷入凡塵,想去心無旁騖的做研究,勢比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