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魚的人浮想聯翩之時,聽到拉開他的女孩說道,“你爸媽就是黑白無常,整個龍城有頭有臉的人都知道,鱉孫竟然有眼無珠,今天姐姐就讓你瞧瞧,無常姐姐的跟班是怎麼收拾冒犯你們的人。”
買魚人瞬間想起茶餘飯後談論的無常,他們可不就符合描述的人嗎?撒開腿竄了出去,何成男正想追,斜插跑來了魏龍。
她手一指,魏龍騰身起腳,踢翻買魚人,俯身抓住他的頭發,拖到了路邊,“龍城正在創建文衛城市,還能出現你這樣欺負老人與兒童的無賴。”揍人的由頭說完,魏龍的腳毫不留情的在此人身上踢了幾腳。
有經驗的人聽出,這幾腳,地下人的命應該丟掉了半條,果然,此人翻著白眼,昏死了過去,他的昏死有一半是被無常的名號所嚇。對他來說,什麼也不知道,就是幸福。
梅母急忙說道,“清晨,快讓他住手,打傷人就不好辦了。”
何成男接過行李,“大娘,別擔心,不傷,他就記不住,隻有記住了疼,才不會肆無忌憚地對待比他弱的人。”
看到魏龍蹲下身子在拍那人的臉,何成男說道,“算了,弄醒他也問不出什麼,瞧瞧他,嚇成什麼樣了。”
魏龍這才聞到了臭味,急忙站起,“就你這熊樣,也敢胡作,不是看在老人的麵子上,結果就不是疼這麼簡單。”
梅母瞧瞧輪椅上兒子,又扭頭看看挽著自己的兒媳婦,“你倆不會也這麼稱王稱霸吧。”
畫清晨笑了,“媽,你看我倆是那樣張狂的人嗎,這些人就該用這樣的暴力的手段,不然,還不知道多少善良的人們遭到他們欺負。”
看熱鬧的人群中有人說道,“姑娘說的對,他們這些人,長期遊走在法律的邊緣,沒人管得了,就得以暴製暴,才能讓他們知道,這個社會正義之士還是有很多。”
透過人群,武兵看到了說話之人,二人很默契的一笑,原來,這個人就是奉命暗中保護梅淩晨的警察申隊長。
小插曲過後,魏龍拉著老人先行離去,梅嘉嘉不停的說著,他恨不能把心中的話都說予畫媽媽。因為他小小的心靈,嚐到了酸甜苦辣。
回到家,畫清晨看到兩位老人踧踖不安的坐著,顯然,兩位老人的心理有了壓力,笑著說道,“媽,是不是覺得我和淩晨還沒有正式的夫妻關係,有了寄人籬下的感覺。”
梅父看著別墅的陳設,“清晨,這是你家,我們住著確實不合適,我想還是回到淩晨的房子去住,免得給你徒增麻煩。”
畫清晨一陣心酸,“我的東西就是淩晨的,我們倆已經超出俗人理解的範圍,淩晨都結交什麼人,你們也看到了,物質上的東西,已不在我們的考慮範圍。二老就安心住下,一家人在一起,是我心中所想,更是淩晨的願望。不信,你問問嘉嘉。”
梅嘉嘉興奮的在房間轉著看,聽到讓他決斷,急忙跑來,”奶奶,我們家可有錢了,這棟房子媽媽想要,爸爸一個電話就能搞定。明天我帶你去看看媽媽開的飯店,比望雲鎮氣派多了。”
節儉一輩子的人,想象不到住這麼大的房子有什麼用,隻知道是浪費。當然,他們也知道,這是身份的體現,心中開始對憑空出現的兒媳婦起了敬畏。
畫清晨的家宴搞的很隆重,本就存有讓二位老人有母以子為榮的心事,看到他們來到別墅,總有是客人的拘禁,畫淩晨更想借助家宴,讓老人真實感受一下兒子的不凡。這樣一個能量很大的兒子,住在這樣的地方,才符合他的身份。
梅淩晨慘禍發生之後,他的朋友們在不同的地點幾乎都探望過,無法成行,也通過電話或托人代為慰問,唯有聶曉雯沒有任何形式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