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橙子,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訴她。她有喜歡的人,而且現在他們在一起,我看得出來,她跟那個人在一起很開心久久是一個善良的人,我不想讓我的喜歡成為她的負擔。”蘇澤的眼睛裏透露著深情,又有些遺憾。
如果,他出現的比那個人早,在久久愛上他之前先一步愛上久久,那該有多好。
可惜…世界上沒有如果。
田雨橙同情的看了眼蘇澤學長,淡淡的問出聲:“愛而不得,你甘心就這樣默默陪著她嗎?你一開始知道她的心裏有科大總裁,為什麼不在科大總裁還沒有出現的時候,搶占先機呢。”
“愛情的世界裏,何來的搶占先機呢。愛就是愛,不愛無論你做多少,不愛就是不愛。所以,我明白的。久久她,在沒有徹底放下他之前,不會讓任何人走進她心裏。”外表看似柔弱的她,內心
卻異常的鑒定,這也是他喜歡她的一點。
兩個人一起去了醫院、半路蘇澤買了好些水果和一束花,是滿天星。
是祝久久喜歡的花。
兩個人到時,剛好祝久久正在吃午飯,由於一雙手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根本沒辦法拿東西,無論是碗還是勺子,更別說是筷子了。於是小護士再次好心的喂著祝久久,小心翼翼的。
盡管祝久久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熱情又貼心的小護士,自己可以等到朋友過來之後再吃的。
可無奈,小護士寓意已決,死活就是要喂祝久久吃飯。受傷外加又剛剛退了燒,自然是拗不過小護士這種鬥誌昂揚的健康人士的。
於是,兩個人剛進門,就看到小護士笑顰如花,而祝久久則是哭喪著臉,一副被虐待的樣子。小護士還一手拿著碗,一手拿著筷子,夾著一塊兒瘦肉,向祝久久的嘴邊放去。
“久久,我看你這小日子過得不錯,根本就不用喊我過來啊。”田雨橙和蘇澤進門,祝久久和小護士兩個人竟然都沒有發現有人進來。
聽到田雨塔的聲音,祝久久欣喜的轉頭,輕輕地推過小護士遞過來的肉,淚眼婆娑,舉起雙手衝著田雨橙,一副要抱抱的樣子說:“橙子,你來了。我好想你啊。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你。”
小護士看了看來人,微笑著放下飯碗,站起身看著兩個人點點頭,又對祝久久說:“祝小姐,既然您朋友過來了,那我就先出去了,您好好休息,下午兩點我過來給您打點滴。”
“好。謝謝。”臉上雖然是不失禮貌的微笑,但是心裏卻無數次的呐喊著:快走吧,快走吧。快去給科津宴交差。
等小護士走後,蘇澤學長才走到祝久久的病床邊,把水果放到祝久久病床邊的小桌子上,把花遞給祝久久。
皺著眉頭,看了眼祝久久被包裹的絲毫不漏的手和膝蓋處的包紮,用責怪的語氣問:“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弄成這樣。”
祝久久小心翼翼的接過蘇澤學長遞過來的花,底下頭,輕輕地聞了聞。抬起頭,把花遞給田雨橙,輕聲說:“橙子幫我插起來吧。”
然後,看向蘇澤學長,讓他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緩緩的解釋:“我啊,昨天晚上不小心把台燈打碎了,然後又不小心摔上
去。接過就弄成了這樣。其實啊,這還不算嚴重的,哦,不是看起來不算嚴重。你們是不知道,早上我醒來都嚇了一跳。科津宴竟然大驚小怪的讓醫生把我的腿整個打上石膏,還吊起來。我這是等他走後,強行讓小護士給我拆掉的。”
祝久久不滿的說著早上的事情,卻輕描淡寫,一字帶過昨天晚上受傷的事情。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自己任性,非要惹科津宴生氣。而且,她受傷的這件事情也不全是因為他,是自己非要去拉他的。
如果讓田雨橙知道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科津宴的錯,她都是要去找上科津宴鬧一鬧,怪他沒照顧好自己的。
而蘇澤學長表麵上看著溫潤爾雅,文質彬彬。對待自己,毫不誇張的說,比起科津宴,蘇澤學長對她的照顧,更像是一個哥哥對妹妹的照顧,體貼入微。所以,如果他知道,再被田雨橙這麼一鬧,肯定也是要惱火的。
所以,她是肯定不能細說的。
下午,祝久久躺在病床上,床邊坐著的是麵目表情抬頭盯著自己麵前,祝久久床邊的點滴瓶看的田宇橙。
過了好些時候,祝久久估摸著她該是閑不住時,果然炸毛了:“哎!我說祝久久你果然是找我沒什麼好事的!這種事情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