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是平行的,每個人都在生活中扮演著必不可少的角色。
自從上次聶一涵的師父被襲擊之後,飛鶴幫相對在江湖上隱匿很長一段時間。
這次集體出手,看樣子是有大事情發生。
聶一涵作為飛羽堂堂主,帶領著自己堂下的成員,靜候在某巷深處。
月黑風高殺人夜!燒殺擄掠強.奸時!
這次聶一涵的動作格外小心,上次行動的失敗導致師弟嚴廣棋重傷,這次她真的是不能掉以輕心。
想到那個什麼紫宮門還有他們的老妖怪掌門,聶一涵就恨得牙根直癢,四下裏打探關於紫宮門的下落和信息,結果一無所獲,隱約中,聶一涵感覺自己好像是被耍了!
她發誓,如果有生之年再遇見那個人妖,自己一定要親手把他碎屍萬段!
嚴廣棋也是一身黑衣,他埋伏在聶一涵身後的位置,滿臉謹慎,低聲說道:“師姐,你說今晚他們會從這裏經過麼,畢竟人家拿著的是貨真價實的鑽石和玉器,這裏荒蕪一片的……”
“閉嘴,師父的消息還能有錯,我們必須得手,不能讓燕子她們搶先,懂麼!”聶一涵惡狠狠的說道。
燕子也是飛鶴幫的堂主,她帶領的飛虎堂一直和聶一涵對立。
聶一涵之所以看燕子不爽,是因為她看不慣燕子毒辣和殘忍的手段。
飛羽堂一直以劫富濟貧為口號,而燕子很不地道的曾經把聶一涵幫助過的窮人又給偷了,這讓聶一涵一直心中有點情結,如果不是師傅再三勸阻,她早就和飛虎堂好好算這筆賬了……
經消息透露,這次購買大批玉石的是一個S國商人,在華夏境內交易,這批玉石本身的來曆也不光彩,飛鶴幫決定來個黑吃黑。
聶一涵雖然不知道師傅為什麼對這些奇珍異石如此感興趣,但是對師傅的命令,聶一涵是從來不會違背的。
正在聶一涵深思之際,巷口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大家提高警惕……”聶一涵的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裏麵低吟出來的,身後的人卻完全聽得清楚,長期的配合他們早已經有了默契。
從腳步聲中大概能辨出,向這邊走來的一共是四個人。
聶一涵能清晰的感覺到一種危機感,這幾個人步伐雖然沉穩,可是好像不似會武功的樣子。
這種無形的壓力從何而來?
不安襲上心頭,這種壓迫感讓一涵有些心慌。
那四個人行色匆匆,一個個子矮小的男人被其他三個人圍在中間,向這邊走來,他們的腳步一致,走得飛快。
這是一條比較潮濕的小巷,一頭通往市中心,轉過兩個路口,就是寬敞明亮的街道,另一邊則是通往錯綜複雜的居民區,但居民區的另一邊,是通往城外的路。
一般在這條小巷行走的人都是這裏的居民,現在住在這裏的人很少,因為早在兩個月前,破舊的樓房側麵就被市政府印下了大大的‘拆’字。
都說,西江市是一個高速發展的城市!這種破敗的居民樓被拆除也是必然的。
夜深人靜,這腳步聲顯得更加突兀。
四個人都穿著西裝,個頭高矮不一,看不清容貌。
剛邁進巷口沒有幾步,其中一個人突然一揮手止住了這幾個人前進的腳步。
“Wait!”其中一個人滿嘴的英倫腔。
這個動作讓另外三個男人馬上提高警惕,紛紛向四周觀望。
“怎麼了喬?”中間男人問道。
叫喬的男人搖搖頭:“我總感覺到哪裏不對!肯定有不對的地方,你不覺得我們這一路走的太順利了嗎?”
雖然這個男人漢語發音並不準,可是卻很流暢。
小個子男人是華夏人,他定眼向四周看了一圈兒,說道:“會不會我們太多疑了,約翰先生已經派人在前麵接應我們,應該沒事,我們繼續前進吧!”
喬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繼續向前行走,可是腳步卻放慢了很多。
聶一涵六人早已經在小巷堆積的破舊籮筐和家具後麵紛紛藏匿好,隨時等待下手,從這幾個人高度的警惕感來看,他們手中的應該是她要找的玉石沒錯。
腳步聲越來越近,聶一涵的心髒開始砰砰亂響。
近了,倒數十秒,就可以動手了……
10、9、8、7、噗!
不知道是誰竟然在這個時候放了一個屁,雖然聲音不大,可是在這個安靜的如此詭異的夜晚顯得如此明顯!
糟了,對方已經發覺!
隻見那四個人迅速背靠著背,向一涵方向看來。
已經錯過了最好的偷襲時機,現在無論對方的實力怎樣,也隻能硬拚了!
“行動!”一聲令下,聶一涵率先衝出了埋伏地點。
嚴廣棋緊跟其後,邊跑邊解釋道:“師姐,真是抱歉,我晚上吃了炒豆子,師傅說這個東西可以壯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