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大家相對安靜。
可是吳桐旁邊卻突然走出來一個白色西服的男人,他甩了一下劉海兒,冷笑一下說道:“不知道姐們兒什麼身份啊,敢對吳桐小姐這樣說話,我們憑什麼給你麵子?”
遠洋眯著眼睛看了看這個四方臉的男人。
這個男人長相並不出眾,可是身上穿著的精致西裝也能看出,身份不一般,遠洋盡量在腦海中搜索關於這個男人的信息,可是一無所獲。在自己印象裏,好像並沒有這號人物。
吳桐一聽,馬上嬌笑著圍了過來:“哎呀孔少爺,謝謝你替我說話,其實欺負我的並不是遠洋小姐,而是他,那個該死的農民,我跟遠洋小姐一向要好,就是這個倒黴的男人一直欺負我,孔少爺你要替我做主啊!”
孔斌一聽,有少女求救,而且看董曉光帥氣的樣子簡直搶了自己的風頭,頓時來了氣勢:“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對梧桐小姐無禮?讓我來教訓你!”
說著,還真的一挽袖子上前,去抽董曉光的嘴巴。
這時艾米麗倒是笑了,她向後退了一步,雙手環胸,順便拉了一下遠洋,兩人站在一旁,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遠洋眉頭微蹙著還有些擔憂,不過看著男人笨拙的動作也釋然了,站到艾米麗身邊去。
董曉光感覺孔斌的動作簡直像是放慢一百倍一樣,幾乎像蝸牛一樣。
董曉光的手在空中等了半天才接住他的手腕。
當然,這是董曉光的個人感覺,一個連手槍子彈軌跡都能看清楚的人,看一個完全不會武功的人的動作,怎麼能看不清。
孔斌感覺自己的動作帥氣無比,正等待著聆聽巴掌落在臉上清脆的聲音,可是手卻被控製住了,而且絲毫動彈不得。
“你鬆開我!”孔斌抬著頭看著董曉光的鼻孔。
董曉光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別吵……”
董曉光神秘兮兮的眯著眼睛,像是一個算命仙兒一樣,旁邊的人真的馬上就安靜了。
遠洋狐疑的看著董曉光,不解的問道:“他要幹什麼?”
艾米麗嘴角微微上揚:“他做出任何事都請你不要大驚小怪,他曾經在跟人火拚的時候,看見那人長得像他兒時的玩伴而按著人家侃侃而談兩個鍾頭,後來那人都被他說得吐了白沫。現在,Let-me-see!我猜他在算命!”
遠洋:“……”
董曉光向上翻著白眼兒,一副大仙兒上身的模樣,那孔斌能感受到手腕上傳來的劇痛,可是為了麵子,他仍然麵不改色,額頭上已經浸出了汗珠,嘴上仍然硬著:“我警告你,你最好還是鬆開我,我不想跟你動手,你別逼我打你,還有,本少爺的身份是你這種賤民惹不起的,別吃不了兜著走!”
旁邊的人也議論紛紛:“快鬆開吧,孔少爺可是帶著保鏢來的,一會進來弄死你!”
吳桐也在一幫吵嚷道:“賤民,鬆開孔少爺,孔少爺皮膚金貴,哪是你這種賤人能觸碰的!”
吳桐說著就衝了上來。
艾米麗毫不猶豫,上前兩步,抬起右腿就蹬了出去。董曉光不好意思去打女人,她可無所謂。
砰的一聲,吳桐的身子直接飛了出去,砸倒一片殘花敗柳。
艾米麗鎮定自若的收回長腿,又邁回到遠洋身邊去了。
旁邊的人頓時發出一聲尖叫,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人群中,遠洋的哥哥也在暗中觀察著董曉光這個人,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靠譜,裝傻隻是一瞬間的事兒。
董曉光並沒有理會倒在地上幾乎快要斷氣兒的吳桐而是嚴肅的對旁邊的孔斌說道:“你有病!”
“你才有病,你們全家都有病!”孔斌聽到董曉光如此出言不遜,頓時發了火。
董曉光依舊神經兮兮的樣子:“我看你印堂發黑,還有口臭,我判斷你前列腺功能障礙,而且是遺傳性的!”
“你,你說什麼呢,怎麼可能,我孔斌號稱萬花叢的小五郎,怎麼可能得那種病!”孔斌的臉已經漲紅成了豬肝色,可是眼神分明已經閃躲。
董曉光無奈的搖搖頭:“病入膏肓,終生不舉!萬花叢,恐怕你也隻有看著的份兒了……”
說完,他還真鬆開了孔斌的手,一副無奈的樣子。
孔斌感覺自己的麵子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自然當仁不讓 ,一獲得自由,便又叫囂著衝著董曉光撲過來。
砰!一個拳頭直接砸在了孔斌鼻梁上。
動手的並不是董曉光,而是聞訊趕來的陳浩南。
陳浩南一拳把孔斌打倒之後,帥氣的甩了一下劉海兒,冷哼一聲:“想打我們老大,不看你夠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