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一涵的師父,身為飛鶴幫的掌門,他隻說了三個字:弄到它。
聶一涵帶領著飛羽堂和燕子帶領的飛燕堂同時接到了師父的命令,兩人這次的任務,都是拿到這顆血滴石。
燕子是個非常妖嬈的女人,穿著也十分暴露,總是喜歡在聶一涵麵前炫耀自己的資本,不是扭扭她柔軟的腰,就是用力挺著她傲人的胸脯。
“聶一涵,從小到大,你爭什麼東西贏過我啊?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你看看你手底下那些殘兵折將,真是讓我刮目相看。能把飛羽堂堅持到現在,你也不容易了!”燕子聲音慵懶嫵媚,話語中卻極盡譏諷。
聶一涵目光一冷:“走著瞧。”
出了師父的庭院,一涵的跟屁蟲嚴廣棋便屁顛兒屁顛兒的蹦躂過來:“師姐,這次行動能帶著我不?”
聶一涵回頭看著嚴廣棋笑得燦爛的臉,歎了口氣:“你的傷才剛剛好,就不要行動了……”
“我保證,師姐,我保證這次不放屁還不行麼!真的我不吃炒黃豆了,求你了!帶著我吧!”嚴廣棋總是很熱情的想加入戰鬥,可是沒有一次不拖後腿。
聶一涵倒不是怕他連累自己,關鍵是這次行動十分危險,聽說那位收藏家有自己的保衛團隊,不但有嚴密的監控設施,還有重火器,萬一嚴廣棋再次受傷,她會十分悔恨的。
廣棋就跟她弟弟一樣,從進入飛鶴幫那天起,就是聶一涵一直帶著。
“這次行動,飛羽堂除我之外的任何人都不準參加,你也不能去,如果不服從,就滾出飛羽堂!”
聶一涵對嚴廣棋很少這麼嚴肅。
廣棋見狀,也有點兒害怕,隻是弱弱地嘟囔了幾句,然後轉身離開了。
看著嚴廣棋落寞的背影,聶一涵一歎氣:“這次的任務,就連我自己都沒把握能活著完成……”
她的命,時刻都懸在刀尖兒上,稍有不慎,就會消香玉損。
這個時候,她很想見董曉光,不知道這個家夥此時在幹什麼……
溫柔辦公室內。
啊欠!
一個噴嚏過後,董曉光用力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溫柔急忙遞過一張紙巾:“天都開始涼了,你還穿這麼少,感冒了吧!”
董曉光擺擺手:“這種小病是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的,倒是你,讓我擔心……”
溫柔臉一紅:“我沒什麼的,這都是命定的劫難,我溫家的女子,壽命沒有超過35歲的,這是詛咒。”
董曉光把紙巾奮力往垃圾桶裏一扔:“信什麼也別信命,這個東西最不靠譜。來,讓我給你摸摸脈,看看身體狀況怎麼樣了。”
“哎呀,別鬧,一會有人進來看見就不好了。”溫柔閃躲著。
董曉光一副委屈的樣子:“求抱抱,求摸摸,我今天被奔放女給嚇到了,差點兒就不純潔了,我害怕啊……”
溫柔也聽李光榮說了這件事,如果不是光榮及時把溫柔叫過去,陳浩南非被董曉光給錘死不可,現在已經被送去了關瑩家裏,做終極懲罰!
“誰叫你沒事兒亂招惹女孩子,現在遭懲罰了吧。”溫柔雖然這樣說,可還是在辦公桌下麵偷偷握住了董曉光的手。
對,這才是溫暖的感覺。
這才是他想要的幹淨的味道……
董曉光像個花癡一樣,眯著眼睛看著溫柔,滿臉陶醉:“柔兒,我的命運女神不會就是你吧,碰到你的皮膚我就好舒服,心裏舒服,身體舒服,各種舒服,別人就不行!”
“難道,春雨也不行?佳佳也不行?一涵,冬兒都不行?”溫柔淺笑著。
畢竟是年齡稍大一些的女人,倒是不好騙,董曉光傻笑著:“除了你們幾個之外,就都不行了!”
“貧嘴……”
正在兩人低語之際,董曉光的私人電話開始震動。
找了個借口,董曉光離開溫柔的辦公室。
私人電話一響起,肯定是有大事發生。
來電的是鐵牛:“光哥,我查到了一些關於上次消失的那個古董收藏家的線索,你要不要聽?”
董曉光一拍額頭,自己一直答應要給鐵牛一個答案,居然被什麼找命運女神的事情給耽誤了,他比較尷尬,急忙說道:“你在哪兒,我這就過去!”
“我在市博物館,艾米麗也在!”
掛斷電話,董曉光也開始想著關於上次鐵牛走進壁畫裏麵的事情,如果自己猜得對,那麼真相很快就會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