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想和平解決的,可她滴水不進的姿態讓我不得不用特殊手段,在下定決心以前,我單獨開了一張卡,上麵存了一筆數額不小的錢,準備等我拿到孩子的撫養權以後,給她做為補償。
這筆錢應該夠她下半生的生活了,為了從公司挪出這些錢,我也花了些時間。
幾經周折以後,我把她逼向了絕路。
我知道她的現狀,現在孩子沒有幼兒園上,她老爸的醫療費沒交,她白天的一份工作沒了……她真的必須放棄孩子了。
我沒想到的,她依然不放手。
在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那個所謂的金主竟然對她動了心。
事情一下就變得棘手了,所有的問題都有人替她承擔了。但是我查清楚那個叫何連成的金主以後,又覺得事情好辦了。
何氏在帝都很有根基,何連成又是何氏唯一的繼承人,他們家一定不會同意這個婚事,因為林樂怡有孩子。
任何一個有頭有臉的家族都不會找一個離過婚帶著孩子,而且經曆還不那麼幹淨的女人做兒媳婦。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除了何連成以後,又冒出來一個劉天。
劉家的根基更深,是我不敢碰觸的。
我真沒想到,林樂怡的好能被這麼多人發現。在此時,心裏的懊惱和後悔沒法說清。
程麗娜也越來越無理取鬧,甚至還背著我去找林樂怡的麻煩。
每天晚上我回到家,她都逼我喝那些早就無效的藥,然後種完成任務一樣的造人。
對此,我抵觸心很大,認為我男人的自尊被侮辱了。但是她的話很刻薄,逼得我不得不配合。
每天的這個時候,我都覺得是受刑。
她還在做的時候,不停的追問到底是林樂怡好,還是她更好……我確實對此無語。
時間久了,我晚上開始不回家。
隻要把孩子拿到手,一切就可以完結了。
這一次林樂怡的貴人多,運氣好。每當我快要成功拿到孩子時,就會發生變故。
在法院判決書下來以後,何連成對我說的那幾句話讓我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弱勢群體。
“你要是敢強行來帶孩子,我就有辦法讓你從帝都消失。別忘記了,你在生意場上耍的那些手段有很多見不得人,要是有人鐵手腕的查下去,就你做的那些事,不判八年,也要五年。”何連成低聲湊到我耳邊說,“樂怡現在是我的女人,我有權力也有能力保護她,雖然現在她還沒答應和我在一起,但是她的事我管定了。”
我不得不相信何連成的話,何家在帝都經營了幾十年,自然有說這種話的資本。
當場,我沒帶走孩子,先行回去了。
經過這幾年的奮鬥,我在南市也算得上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卻沒想到在帝都仍然是個能被別人一句話嚇住的人。
在孩子問題膠著,老媽天天催我抱孫子,程麗娜每天甩臉子的日子裏,我忽然覺得自己當年做錯了。
當年的問題很簡單,就是我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導致的一場一夜情,如果沒有老媽的話,沒有程麗娜的曲意奉承,我也許不會那麼堅定的和林樂怡離婚。
如果依然是和她在一起,現在哪有這些問題。
在想到這一點的同時,我的腸子都快要悔青了。
一個男人,在事業上不管多成功,如果在生理上不能稱之為完整的男人時,這一切都沒了意義。
我一想到自己經營多年的產業,很可能到了最後無人繼承就覺得堵心。
這些或許就是我應得的報應。
最終,我在幾驚幾喜以後,還是沒拿到孩子的撫養權。唯一的進展就是,我能偶爾去看望孩子了。
這一點進步,讓我覺得開心。
程麗娜看到我的樣子,特別溫柔地對我說:“咱們做個試管嬰兒吧,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一定會有辦法的。到時候,咱們的孩子就養在自己身邊。我真沒想到你這麼喜歡孩子,要不然早就提這個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和她做試管嬰兒,心裏生出了難以言說的厭惡。
我喜歡的孩子是那一對意外之喜,他們聰明懂事,與我有著完全的血緣關係,又十分肖像。
最後捱不住程麗娜天天說,我們去做了試管嬰兒。
第一次失敗,第二次失敗……
我沒信心了。
她也說不出什麼,開始說:“你把孩子接過來吧,我保證當親生的一樣對待。”
我搖頭,要是能接過來,我就早接過來了。
現在的一切可能就是報應,我不管在事業上取得了多大的成就,卻再也換不回林樂怡那個女人,也換不回自己的親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