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何連成之不計後果的狂歡
在這一刻我走向她的腿都有點微微發抖,作為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居然會發抖,也是夠沒出息的。
她的酒量很好,不會被區區幾杯紅酒灌倒的,所以她的醉,很有問題。
我走到床前,看到她的外衣已經被脫去,隻留下貼身的小衫,脖子和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在燈光下讓我不由咽了一口唾液。
我強壓住內心的衝動,幫她蓋好被子,然後到衛生間擰了一條熱毛巾,把她滿臉的殘妝擦去。
臉被洗幹淨以後,她的皮膚更加蒼白,幾乎沒有一點血色,眼底是濃重的黑眼圈兒,皮膚也差到了極點,不複原來細膩白皙的樣子。
看到現在卸下妝的她,我心裏一酸,眼淚一下就下來了。
我放在心裏愛著的女人,憔悴成這樣。我真不知道自己走的這一步是對是錯,在這一刻我對自己的決定和計劃產生了懷疑。
此刻,她在外人麵前表現出來的光鮮和堅強沒有了,臉上有的隻是疲憊。
我輕輕撫著她的臉,低聲說:“親愛的,辛苦你了,真沒想到你會這麼憔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做準備,隻是現在我忽然覺得都不能給你一個好的現在,拿什麼給你好的未來。你會理解我現在的做嗎?”
她睡得很熟,隻翻了個身,躲開我的手,低聲叫了一句:“連成。”
這兩個簡單的字,讓我心砰砰的跳了起來。她應該是理解我的吧,她應該心裏一直記掛著的是我吧?
我看著她穿著衣服睡得不舒服,不由動手幫她把貼身的衣服脫下來。
我動作很輕,生怕吵醒她。
在做這一切的時候,我想著的是萬一把她吵醒了,我要怎麼解釋自己出現在這個房間,要不要繼續裝失憶?
出乎我意料,她沒醒。
就在我除去她身上貼身衣服,準備用熱毛巾把她身體擦試幹淨時,她卻突然不安起來,身體在床上擰來擰去,一隻手抓住我的手按到胸口上,低聲叫著:“連成,是你嗎?”
“是我,是我。”我以為她在做夢,忙低聲應了下來。
她的表情一下安心了,然後胳膊纏了下來,就像蛇一樣把我纏在她的床上。
我本來是有點欣喜的,卻在和她躺在一起以後,心裏咯噔一下。她的表現太不正常了,絕對不是醉酒以後的表現。
林樂怡喝醉酒,我見過兩次。她不管喝多少,神智都是在的。我們也有過酒後控製不住,但是和現在不一樣。她如果是真醉,會眼神清明地看著你,隻是動作大膽很大。
這種像是熟睡,身體卻在拚命磨蹭我的情況從沒發生過。
我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燙得要死。
“連成。”她又低低叫了一句,然後大膽地用唇來尋找我的唇。
我一下就想到了第一次見到她這樣的時候,那是我們才認識沒多久,她被薛向銘帶進了酒店。我正好在那家酒店約了朋友吃飯,在路過電梯時,聽到有人喊救命,然後抬頭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張與她相似的臉被拖進了電梯。
當時的情況很明白,這個女人是不情願跟著這三四個男人進電梯的。
換作平常,我是懶得管這種閑事的。
在歡場裏玩慣了,我見識過金主們各種懲罰姑娘的手段,這種被三四個人一起帶走的情況,不算特別。
隻是,那一閃而過的臉太像林樂怡,我又沒看清楚,於是看到電梯停靠的樓層以後,乘旁邊的電梯迅速趕到。
砸開了六間客房以後,我看到了幾乎被剝成雞蛋的林樂怡,還有做事乖張的薛向銘。
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的拳頭不聽話的招呼到了薛向銘身上。
房間裏的人大都認得我,見我揍了薛向銘以後都沒敢再動手了。我在當時,隻覺得血管都要從太陽穴蹦出來,疼得眼前發花,雖然嘴裏說的是替薛銘教訓一下薛向銘的話,真正關心的還是床上的女人——林樂怡。
也許是從那個時候,我才明白自己真的不能容忍任何一個男人接近她,碰觸她,我恨不得把碰過她的薛向銘的雙手砍下來。
這是我第一次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猛揍了薛向銘一頓,然後我迫不及待地把她扶走了。
我不想讓任何人再多看一眼她裸露的肌膚,這個女人不應該是這樣的。
到了安全的房間時,她全身都軟得不成樣子,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能猜出來。隻是麵對她時,我卻溫柔不起來。一想到她幾乎被人看光了,無名火就停不住地往上躥。
“你能不能站穩?你能不能有點骨頭?你能不能自重一點?”我無理的話一句接一句,砸在她臉上。
她的臉色白了紅,紅了白,身體還是無力而柔軟的。
在她軟軟倚靠著我時,我真的把持不住了,身體裏那種原始的衝動讓我特別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