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歸中被撓的黑了臉,明明那麼大一個人了,居然還在耍小孩子脾氣。
“你還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鐵歸中把人鉗製的死死的,喬寒川有些不甘,明明在戰場上,兩個人旗鼓相當,現在卻輸在了鐵歸中手裏。
“嘁”
喬寒川不屑的嘁了一聲,卻在下一刻身體突然僵硬。
兩個人的影子就這麼罩了過來,抬頭就是喬墨舞和北宮翊驚訝的臉。
鐵歸中鬆開抓著喬寒川的手,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一本正經道,“這邊的風景確實挺好的,怪不得你們也願意到這裏來。”
這次的風波過去之後,四個人還是相安無事。
喬墨舞看著從喬寒川身上搜出來的協議上麵的字雖然歪歪扭扭,卻也能認出來,是喬寒川的字。
下麵不止寫了名字還按了手印。
“嘖”
喬墨舞嘖了一聲,坐在喬墨舞對麵的喬寒川已經有些發麻了。
喬墨舞已經看了那紙張半天,或許是因為自己太緊張才會感覺時間過得很慢。
喬寒川低著頭不敢去看喬墨舞是什麼表情,沉默了大半天,喬墨舞也就嘖了一聲,本來就心裏沒底的喬寒川,心裏更加沒底了。
“喝醉還能把自己輸進去”
喬墨舞猶豫了一下,最終把手裏薄薄的紙疊的整齊了放在喬寒川麵前,“行了,自己解決這件事情,我還有事情,馬上就要出去一會兒了。”
說完也不管喬寒川是什麼表情,便徑直離開了。
喬寒川在喬墨舞離開之後才鬆了一口氣,鐵歸中居然算計他
走在皇宮裏的途中,遇到了寺廟,這是皇宮裏特地修建的,隻是當時自己並不喜歡這種地方,所以沒有去過,這次,心中一直有些不安的喬墨舞,沒多想便走了進去。
寺廟有些簡陋,除了所有寺廟必備的,多餘的東西幾乎沒有,就連門口的兩隻石像都有破損,應該是太久沒有人來了,而且也估計沒有人喜歡這裏吧。
在寺廟中隻有一個女孩子,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身尼姑服,跪坐在蒲團之上閉著眼睛祈禱。
察覺到有人靠近,寺廟的唯一一個尼姑也睜開眼睛站起身來,看到喬墨舞之後愣了一下。
“您是這皇宮裏的人麼麼?”
這裏離皇宮裏的中心地段很遠,會經過這裏的人除了宮女太監,幾乎沒有普通人,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皇宮裏的宮女,可是這人並不像普通的宮女。
尼姑並未被喬墨舞身上氣勢嚇壞,仍舊一臉平靜,像對待其他人一般的對待喬墨舞。
“是。”
環視一周,寺廟雖然破舊,卻打掃的幹淨,喬墨舞驚訝於寺廟破敗成這樣也會有尼姑守在這裏,而且還沒有被拆掉。
“您似乎很驚訝,不過,既然來到寺廟便是有所求,您心中所想所求,神明自然所知,虔誠祈禱自然會有好運氣降臨。”
尼姑退到一旁,將蒲團讓了出來。
喬墨舞看了她一眼,便按照她之前的動作,跪坐在蒲團之上虔誠祈禱。
她本不信神明,卻因為一些人去相信。
等到睜開眼睛,尼姑還守在一旁,隻是手中多了一個護身符,“您心中所祈禱,肯定會實現,這護身符便承載了您的願望,為誰所求,便交給誰吧。”
“多謝。”
喬墨舞並沒有因為尼姑對待她像對待普通人一樣而生氣,心境反而異常平靜,接過護身符之後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與尼姑告別之後就離開了寺廟。
手指撫上了自己頭發上的絲帶,這是在她出來之前北宮翊親手綁在她頭發上的。
回去之後,喬墨舞將自己小心翼翼收起來的護身符隨意的扔給了北宮翊。
北宮翊接住護身符之後,用手指摩挲著護身符表麵,眼睛眯了眯,然後看向了喬墨舞,試探性的說道:“如果身體不適,還是休息幾天吧”
剛剛喬墨舞將護身符扔出,護身符很明顯的偏離了它應該滑出的軌跡,若不是喬墨舞身體不適,那就是喬墨舞心不在焉。
前些時候喬墨舞也是如此,在拿東西的時候明明在看著,卻摸了一個空。
“我能有什麼事?”
喬墨舞袖子下麵的手攥緊又鬆開,繼續下去的話,或許真的不適合再繼續下去了,那些事情,終究是個問題。
“嗯?我怎麼會懷疑你呢,隻是你要好好保護自己,這段時間並沒有什麼事情,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將手中的東西整理好放在一旁,推開身後的凳子走到了喬墨舞的麵前,手指滑過喬墨舞的頭發,看著她頭上紅色的絲帶,“非常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