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玥真的很想笑。
最後叮囑了唐銘一句。
唐銘將王老太送回去之後,回到華視文化的辦公室裏,江淩珩緊張地站起來:“事情都辦好了?”
“珩少,你咋這麼緊張,這是怕你和夫人八字不合嗎,萬一不合的話也沒辦法了啊,你都娶定了,難道還去改生辰八字嗎?”唐銘笑言。
“讓你費那麼多話了麼,講重點。”
“王婆婆說你二人天作之合,八字合的不得了,看了婚期,定在九月十八這一天,謝家也全都同意了,隻是夫人還有一句話讓我帶個你。”唐銘對他說道。
江淩珩喜上眉梢:“什麼話?”
“夫人說,婚書拿到之前,你們就別聯係了,以表示你對婚姻的誠意,若是這幾日都等不了了,那就是還怎麼娶她呢。”說的時候,唐銘還在偷笑,這回有人治治這江淩珩了。
江淩珩哼了一句,他搞的這麼合她的心意,居然帶回這麼一句,他生氣了。
“下去辦吧,去蘇州請刺繡的師傅了嗎?北京把點翠的師傅也請好了,所有的事情都不能馬虎。”江淩珩再三叮囑。
“都辦妥了,珩少,您就放心吧,倒是老爺子那邊,你該如何講,這王婆婆擇日就要去江家了,日子都定下來了,還沒和老爺子報備,會不會被老爺子砍啊。”
“要砍也是砍我,不是砍你,得了晚上不排事情了,我去那邊。”這本是他一人可以辦到的事情,但是他卻要去江家。
他可以丟了麵子,但是不能讓謝家丟了臉麵。
等到晚上的時候,江淩珩出現在了江家老宅裏,當然他們都是詫異的,因為江淩珩從不會在家宴以外的日子裏出現在這裏。
“喲,什麼風把珩少給吹來了。”江可薔在家,範超澤不在,江濱也不在場,還有冷眼旁觀的方敏如。
“來了就坐下來一道吃飯,今天人也不多,等會就陪我打幾圈麻將。”江之奎發話。
“我吃過了,你們慢吃,我去書房等你,有事和你說。”江淩珩他根本就沒有吃飯,但是並不想要坐下來一起吃。
“連吃個飯都不願意,瞧著就沒有把爸爸放在了眼裏。”江可薔沒好氣道。
江之奎斜睨地看了一眼江可薔:“你吃你的飯,多嘴什麼,讓你們籌辦婚事,也沒有了個樣子,畢竟是江家辦喜事,可別把我江家的門頭給砸壞了。”
“爸,你這不是讓他們交往看看麼,我上次可是去見過那位謝小姐了,怎麼現在又突然同意了?”江可薔見上回江之奎為了他們的事情動怒,元氣大傷,在家都休養了一段時間。
現在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你爸還能和自己的兒子較勁,該辦的我都在辦了,這人總要嫁進江家來,才算是體麵,也不會讓外人說道,可是阿珩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這三樓的房間我一直都沒有敢動,他也不來住,但是一直都給他保持原樣。”方敏如慈母一般在旁邊嘮叨了幾句。
真可謂是特別體貼入微了,“去辦,這房間重新讓裝潢公司過來看,該調整的調整,床什麼的要換就給他換掉。”江之奎吩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