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知道嗎,昊天他心裏想著的人,一直都是謝清玥,而不是我,他一直都把我當做謝清玥的替代品,讓我如何自處!”說著齊霏月哭了起來。
產後也有了憂鬱煩躁的心情。
齊母在一旁安慰著,“傻女兒,當初你這麼好的選擇,你非要嫁,現在後悔了吧?”
“親家母,你別這麼說,我想肯定有什麼誤會,月月,你哪裏是什麼替代品,就是我們家的好兒媳婦。”元淑莉忙著解釋著。
可誰又聽這些解釋呢,齊霏月指著門口:“你們都走,我不想看到秦家的任何一個人,包括你,秦昊天。”
像是趕什麼一樣,把他們都趕走了。
還在在哭,所有人在鬧,齊家人在痛心。
“勸不好人,你就別回秦家了。”元淑莉給齊昊天下了最後的通牒。
秦昊天想到了蘇夢晨,回想起來蘇夢晨和他說的話,他打了電話過去:“你想要怎麼做?”
“想通了?”蘇夢晨在電話裏挑釁地說道。
“我會通知你的。”蘇夢晨對他講道。
沒有了江濱又如何,蘇夢晨還不是可以找到新的盟友關係,這世界上真的沒有永久的關係,隻有永遠不變的利益關係,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以前她不懂,現在她可算是體會到了。
江濱和她的合作關係終結掉了,蘇夢晨到處派人在打聽這個人,她懷疑他手上拿著錄音,最後他出現在了法庭,萬一反咬一口,她就必死無疑,毀掉了證據,才能讓她繼續風光地出現在江城。
聽聞江濱在對謝清玥用強失敗之後,就直接前往外地了,方敏如的醫藥費也終止了,他拿了一筆錢放到了養老院,把方敏如送到了那邊休養。
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謝氏遠東項目重新開啟,是由江淩珩委派的經理人在統一開發。
算是一個好的開始。
就在這種情況下,江可薔和範超澤出現在了江淩珩的麵前,上次沒有談妥之後,江之奎病情加重,範超澤已經給他送往醫院,這段時間江可薔無法抽身來談。
經曆過生死之後,權利也相對看得輕了一些,江可薔將一個錦盒放在了江淩珩的麵前:“既是我拿的,還給你也是應當的,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實話告訴你好了,我都不相信我能原諒你和江濱的所作所為,大概也是因為我懷孕的關係,我不希望我的孩子知道,我是這樣一個不顧兄弟姊妹的人吧。”
三十多歲的江可薔,終於懷孕了,讓範超澤和她高興的很,所以一直都覺得是上帝的眷顧,才會讓幸運降臨到他們的身上。
“三弟,你長姐是真心的,東西收下吧,既然你是江家的兒子,理應在你手中,父親年邁,雖然做錯很多事情,但他也遭受到很多的報應了,兩次搶救之後,醫生說,他的心髒也脆弱的很,恐怕也熬不了幾年了。”範超澤對他講道。
江淩珩手放在了錦盒上,他知道裏麵裝的是他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