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嵐點了點頭:“這樣看來你們還真的不可能去偷錢,我想那失主一定是認錯人了。”莊子語說道:“我早就說了嘛,這完全是一場誤會,誤會!”聶嵐說道:“可能還真是場誤會,莊先生,既然事情已經弄清楚了,偷盜的案子與你們無關,那我在這兒向你和你的哥哥表示真誠的道歉,耽誤了你們的寶貴時間。”
莊子語說道:“這是哪的話,作為華夏國的公民,配合警察同誌辦案,讓一切犯罪分子無路可逃是每個公民都應盡的義務。”聶嵐說道:“莊先生,你和你哥哥可以走了。”莊子語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兄弟二人離開了市局治安大隊,莊子雲忿忿地說道:“真他媽的晦氣,吃個早餐也會遇到這樣倒黴的事情,那亂咬人的瘋女人千萬別讓我碰上,不然我一定幹了她。”他指的是那個誣陷他們偷錢的女人。莊子語淡淡地說道:“哥呀,你以為這件事情真就那麼簡單?”莊子雲不解地問道:“我說兄弟,你這話怎麼說?”
莊子語說道:“你動腦子想想,那個女人為什麼偏偏針對的是我們而不是其他的人?況且我們的衣著特征是很明顯的,我就不相信真會有穿著一黑一白的人偷了她的錢。”莊子雲說道:“你是說那女人根本就不是認錯人,而是他媽的有意陷害我們?”
莊子語點了點頭:“嗯。”莊子雲笑了:“我說兄弟,你也太有想像力了吧?他們這樣挖空心思地把我們給弄進了局子裏,然後輕描淡寫地問兩句話就把我們給放了,他們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莊子語也想不明白,他自信警方應該不會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可玩這麼一出是為了什麼呢?雖然一時想不出警方的目的,可莊子語還是警惕了起來:“不管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接下來在林城的活動最好還是低調一些,大哥,那些風月場所你就別再去了,等任務結束回到蜀川,你想怎麼玩都行。”
莊子雲尷尬地笑了笑。
莊子語說道:“這兩天我們出入一定要小心,我擔心他們下一步會不會派人對我們進行監視。”莊子雲冷哼一聲:“好啊,隻要他們敢這樣做,我一定會讓他們後悔。”莊子語瞪了他一眼:“你可別節外生枝,要是完不成任務,閻君會怎麼處罰我們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
莊子雲一下子就象鬥敗的公雞一般,蔫了下去:“我就覺得納悶了,那女人怎麼會一下子失蹤了呢?莫不是我們有人走漏了風聲?”莊子語說道:“這一點我倒是覺得不太可能,希望是我多心了。”
莊子雲說道:“好吧,我聽你的,這幾天就在酒店裏貓著,不會給你惹什麼麻煩的。”莊子語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有讓你在酒店裏貓著嗎?該幹什麼還得幹什麼,得想辦法把那個女人找出來,我聽說警方也在找她呢。”
莊子雲笑道:“警察找她並不奇怪,麻姑的死多多少少也和那女人有些關係。”
莊子語發動了車子:“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裏總是不踏實,這樣吧,這幾天我們都別急著行動,把所有的時間,所有的人都投入找那女人的事情上去。”
莊子雲點了點頭:“好吧,聽你的。”對於自己這個弟弟的智慧他還是蠻佩服的。
他們不知道,從市局治安大隊離開以後,一個影子就象膏藥一樣地貼上了他們,是莫老漢。原本舒逸是想親自出馬的,可莫老漢說反正他自己沒有什麼事情,這件事就交給他去辦,黑白無常雖然厲害,可是畢竟自己是在暗處,再說了,和黑白無常交過手,他自信就算不能對付這對鬼魅,可全身而退是沒有什麼懸念的。
聶嵐辦完這件事後趕去了省廳招待所,和舒逸約好在那見麵的。
“他們來了三四天了?”舒逸問道。
聶嵐點了點頭:“嗯,也就是說在麻姑出事的頭一天他們就已經在林城了。”沐七兒說道:“麻姑說不好就是他們出手殺的。”舒逸望向沐七兒微微一笑:“別急著下結論,凡事都必須有證據。”
沐七兒說道:“你忘記了莫老爹說的?是黑白無常當時從他的手底下救走了無麵者,而無麵都卻和行屍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次麻姑的死是行屍所為,接著黑白無常也出場了,這其中不可能沒有關點聯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