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麵人冷笑道:“不就是黑幫的人嗎?對付黑幫的人用得著我們出手嗎?華夏國的警察放著不用?”冥叔楞了一下,接著他笑道:“以夷製夷?好手段,還是少東主的腦子好用啊,我老了。”蒙麵人說道:“不過……”冥叔說道:“不過什麼?”蒙麵人說道:“這個錢鍾越可是黑白兩道通吃的家夥,想讓警察對付他得給他上點硬的!”冥叔想了想說道:“錢鍾越這幾年不允許手下沾毒,我聽說底下人對他好象有些意見呢!”說完冥叔露出了一抹微笑,蒙麵人歎了口氣:“這就對了,這樣警察就師出有名了!”
晚飯的時候傅衝來到了星辰酒店,是錢鍾越約他過來的。包廂裏隻有他們兩人,傅衝不解地問道:“大先生,怎麼想到來星辰了?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客人啊?”錢鍾越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客人,就是我們兩兄弟一起吃頓飯。”傅衝說道:“二哥呢?”錢鍾越說道:“我沒叫他,我就是想問問那孩子有下落了嗎?”傅衝的臉上充滿了愧色:“沒有,大先生,我們在南清附近已經梳了幾遍了,卻沒有打聽到孩子的下落。”
錢鍾越說道:“有沒有看到什麼行跡可疑的人?”傅衝說道:“也沒有!”錢鍾越皺起眉頭:“不應該啊,那些想要奪書的人怎麼可能不對這孩子上心?”傅衝沒有說話,他也回答不了錢鍾越的這個問題。
菜上了上來,錢鍾越倒了兩杯酒:“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傅衝笑道:“大先生這麼說就見外了,你是大哥,我是你的兄弟,兄弟為大哥做事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錢鍾越的目光中充滿了感動:“既然這樣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傅衝說道:“擴大範圍,我想是不是到近郊看看?”錢鍾越說道:“嗯,盡力就是了,如果不是為了小慧,我是不希望卷入這樣的事情中去的。另外,如果有什麼危險,最好先和那個舒處聯係一下。”
就在這時,錢鍾越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然後對傅衝說道:“你二哥!”說著他接聽了電話:“老二啊,有事嗎?”電話地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大哥,你在哪,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說!”錢鍾越笑道:“我剛才接到阿四的電話,現在正和阿四在星辰呢!”
“阿四也在?那正好!”說完也不等錢鍾越說什麼電話就掛斷了,錢鍾越苦笑道:“這個老二,總是這樣風風火火的!”傅衝說道:“二哥是不是已經知道這事了?”錢鍾越說道:“或許吧,你帶著一票人動靜這麼大,他就是知道了也不奇怪。沒事,到時候我跟他解釋。”
半小時後,一個男人闖了進來,男人一臉的絡腮胡子,看上去就象個莽張飛。
“老大,阿四,你們真夠意思,吃飯也不叫上我!”男人進來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錢鍾越笑道:“紀二,你會沒地方吃飯嗎?”來的正是他們結拜兄弟中的老二紀湘川,紀湘川隻是笑了笑也不回答,而是望向傅衝:“老四,我聽說你今天帶了一大幫的兄弟在南清那邊轉了一整天,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傅衝說道:“二哥的消息還真是靈通。”紀湘川說道:“老大已經說過,我們現在好容易轉了正行,上了岸,阿四,你怎麼越混越回去了,打打殺殺的日子你還沒有過夠嗎?”錢鍾越出聲了:“老二,這事情不怪阿四,是我讓他去的!”紀湘川呆住了,錢鍾越說道:“這件事情是這樣的……”錢鍾越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說了一遍,紀湘川說道:“老大,既然這事那麼多官家的人在辦著,我們犯得著摻和嗎?”
傅衝說道:“二哥,那可是慧姐的親生兒子!”紀湘川說道:“這我知道,可是我們這樣大張旗鼓的警察會不管嗎?現有了,對手是什麼人我們都不知道,人家在暗處,萬一他們玩陰的怎麼辦?”傅衝說道:“那照二哥的意思就是這件事情我們就不管了?”紀湘川說道:“不是不管,而是你們不能把我給賣開吧?我覺得啊,應該分成兩邊做這事兒,一邊由你阿四負責,找那孩子,而我,負責找那幫人出來,這樣我們才能夠占據主動!”錢鍾越笑了:“鬧了半天,你還是因為我們讓你閑著了?”傅衝卻說道:“大先生,二哥說的確實也有幾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