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席武是得理不饒人,見周仁洪發愣直接就把矛頭對準了他,“來啊,不是要教訓我們嗎?傻站著幹什麼,你要是不動,那我可就出手啦!”
人渾就已經夠可怕了,更可怕的著渾人還是個武癡,尤其是還是一個悟性很高的武癡。
這家夥的理念裏,就是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所以這沒說兩句話,直接就選擇了動手。
周仁洪一看他衝了過來,眼神一凝,身上的氣勢就發生了變化。
說起來祠堂那個珠子的確是個好法器,能驗證周家血脈的同時,還能簡單的給這個人的資質做個定位。
能留在祠堂之中修煉的人,資質都比普通人要強,隻是所學的功法是周家老祖留下來的,有些不適合這些人修煉。
可就算是不適合,周仁洪也浸淫此道幾十年,肯定是擁有一定實力的,最起碼他現在是煉氣中期的修為,相當於暗勁武者。
但是修真和武者畢竟有些不同,修真注重煉氣,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修煉道術上,武技的實力都很一般。
但武者就不一樣了,他們都是注重自己的武技,所以他的戰鬥方式都是近身。
這周仁洪正在醞釀道術,可人家已經衝到了身前,他不得不用不太熟練的武技抵擋。
用自己的弱項對人家的強項,結果可想而知,勉強的對拚了幾十招之後,周仁洪就被梁席武給放倒了。
那渾人意猶未盡的一撇嘴,粗著嗓子說道:“還以為你多牛逼,也不過是一個軟腳蝦。行了,我不想為難你們,把那個欺負我侄子的家夥交出來,不然可別怪我翻臉!”
周仁洪都被打敗了,其他三個從祠堂裏出來的年輕人也不敢上前了,畢竟他們修煉時日尚短,三個捆一起也不是周仁洪的對手,就更別提把他打敗的梁席武啊。
其實他們就是經驗太少,要是三個人聯手釋放道術,是有可能就把梁席武治住,可惜還沒打就先怕了,就算勉強上去也是個被打趴下的結局。
周江心裏這個苦啊。
心說自己今天出門是不是沒看黃曆,本來以為邀請到了周凡是好事,可現在怎麼覺得是倒了大黴呢。
他心裏很清楚,周凡是剛回到周家認祖歸宗,雖然大管事給他的評價和身份都很高,但他根本就沒進過祠堂,也沒修煉過周家的絕學,怎麼可能是梁席武的對手。
可現在這種情形,要是不給梁席武一個交代,今天他肯定是沒好果子吃啊。
權衡了一下利弊,他總算開口說話了,“這個……梁三叔,跟子豪產生矛盾的是我周家祠堂的代言人,我現在把他請過來把這件事說清楚,希望不要引起兩家的矛盾,您看怎麼樣?”
他這句話不可謂不夠圓滑,點出了所有該點出的前提,就是想讓梁席武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
可惜,他這番話算是對牛彈了琴,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擦,我不管他什麼身份,今天要是打不過我,就痛痛快快的讓我侄子出一口氣,不然這件事就沒完!”
周江無語凝噎,隻能默默的掏出手機,讓手下把周凡請回來,同時也給家裏打了電話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