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吳損隻是輕輕搖了搖頭,腳下一踩就破掉了一部分陣紋。
“真不知道你這家夥怎麼修煉的,陣紋如此死板,就算一個陣道初學者也能輕易破掉,我看你這個第一人就是上來逗我開心的吧。”
翟慶平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的說道:“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破掉我的困陣?”
吳損抱著膀站在那裏,輕飄飄的來了一句,“現在我就站在這裏,如果你還用之前那種級別的陣紋,隻要你能把握弄進陣法空間就算我輸,怎麼樣?”
這就太羞辱人了,不過這不怪吳損,誰讓那家夥一上來就那麼囂張來著。
“你……你找死!我要讓你死在我的殺陣之中!”
翟慶平雙眼通紅的看著他,這次他是下了狠,手上腳下無數的陣紋以肉眼難見的速度出現,一層層的出現在吳損的腳下。
可惜,還是跟剛才一樣,吳損隻用一隻腳很隨意的踩踏一下,就會破掉他一個陣法。
無論翟慶平怎麼努力,都無法在吳損身邊布設成陣。
這種情況讓他無比的煩躁,忽然他手上一頓,一把道符出現在他手上,直接甩向了吳損。
這就超出了陣道比拚的範疇,台下的人發出了一陣的噓聲。
“切,這陣宗第一人也太不要臉了吧。”
“我去,陣宗第一人你的人品呢?”
“……”
在台下觀戰的宋誌成一陣搖頭,他是宗主的弟子,當然也有機會吃玄天丹,但他師父把利害言明之後,他選擇了拒絕。
他現在已經是金丹中期,服用了玄天丹也隻會突破到金丹後期,所以他還是想把這麼好的東西留給其他師弟。
至於什麼第一人,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他還是喜歡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兒的去修煉。
對於這個翟慶平,他不想評價什麼,不過現在他實在有些丟人,不光丟自己的臉,還給陣宗抹了黑。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了,隻能回頭把此事稟報師父,讓他做主吧。
台上的吳損見翟慶平扔出了道符,臉上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這可是你自己破壞規矩,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啦。”
說著話那些道符已經快到他麵前了,就見他雙手一翻,一條黝黑的鎖鏈出現在他的雙手之上。
這不是一條簡單的鎖鏈,一頭是一張一人高的盾牌,另一頭如鞭子一般芊細,不過卻閃著金屬的光芒。
一手輕搖,盾牌瞬間圍繞著他飛舞起來,把他保護的滴水不露。
另一隻手輕輕一甩,金屬鞭子直接抽向了那邊的翟慶平。
“轟、轟、轟……”“啪”。
一陣爆響,是道符砸在盾牌上發出的。
最後那一聲脆響是金屬鞭子抽在翟慶平身上發出的。
不是翟慶平不想躲,可是那鞭子就像長了眼睛一般,不管他怎麼躲都躲不開。
這一下吳損可沒留手,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臉上,直接就把他給抽飛到了台下。
直到這時翟慶平才發出一聲慘叫,可惜卻沒人理他。
吳損在台上撇著嘴說道:“還自詡第一人,真給陣宗丟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