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德勝的腦海裏瞬間閃過無數的想法,下一刻他急忙躬身施禮,一臉謙卑的說道。
“原來是聖醫宗冷前輩,請恕晚輩未曾見過您的廬山真麵目,不知是您在這裏,不然無論如何也不敢如此冒昧的來訪。”
他這個態度冷子寒見識了太多,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擺了擺手說道。
“無妨無妨,小友應該是有什麼事吧,但說無妨。”
“這個……嗬嗬……”牛德勝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隨即輕聲說道:“其實我本意是來提醒前輩一聲,這個宮殿可沒那麼好入駐的,不過……”“現在看來是晚輩多事,要是知道前輩是聖醫宗宗主,晚輩也不會傻乎乎的跑來了。”
好吧,這家夥也會真真假假的胡說,他這麼一說就好像之前他是抱著好心來的似的。
其實一開始之所以態度那麼好,就是想探一探對方的底。
要是比自己厲害,那就好言相勸,至少不會惹麻煩,要是比自己說,那就……可惜,能入駐宮殿群的勢力,還真沒多少比望聖樓弱的。
而且人家都有自知之明,從來不輕易惹事,你想欺負人家都找不到理由。
冷子寒聽了他的話,馬上就理解了他的意思,隨即有些好奇的問道。
“什麼意思?
入駐這個宮殿還需要什麼資格不成?”
牛德勝急忙點頭,“可不嘛,不過這不關通天穀的事,是這裏的人自己製定的潛規則。”
說著話他的手指轉了一圈,那意思是周圍宮殿裏那些人搞的鬼。
這下冷子寒終於完全的明白過來,感情這個牛德勝來這裏應該是想趕自己走的。
不過是聽到了自己的名頭,這才轉變了想法。
如此看來,這望聖樓也不是什麼大勢力,不然就算不認識通天穀的聖主,自己這個聖醫宗的宗主也該知道吧。
隨即他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相信我入駐這裏沒人會有意見的。”
牛德勝大點其頭,“那是當然,聖醫宗地位特殊,正應該住在這裏才對。
那個……前輩……”見他吞吞吐吐的,冷子寒輕笑著說道:“有事但講無妨。”
牛德勝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前輩……我有幾個手下被人打傷了,不知可否請前輩出手救治一番,晚輩不勝感激!”
他這也是臨時起意,那些狗腿子跟了自己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再有自己要是不管他們,豈不是寒了其他手下的心?
之前他還想著要找通天穀的人幫忙,現在聖醫宗的宗主就在麵前,他也就沒必要舍近求遠了。
隻是他聽聞如今的聖醫宗不似以前,想請他們出手很難,而且還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他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問了這麼一句。
冷子寒心中一陣好笑,這小家夥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要知道,想請動他這個聖醫宗宗主出手,可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他隻醫治身份能與他對等之人,如今這家夥居然讓他給幾個下人治傷,也不知道這家夥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的。
不管牛德勝是怎麼想的,冷子寒都決定要出手幫忙。
不為別的,他要在這個時候廣撒人情,以免在通天穀孤立無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