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的答案顯然不符合心意，但看到林陣譽遞過來的眼神，尋陽真人也沒再追問什麼。
輕咳了兩聲，他麵色嚴肅的說道。
“周聖主，如果真說起來，此事也算不得什麼秘密，既然你想聽，那我便跟你交代一下吧……”這家夥起步先把問題縮小化，反正每個勢力背後都有上麵的人，隻不過他們屬於比較特殊的一類罷了。
人家基本上都是隻忠於一個人，或者一方勢力，他們則是明麵上一套，背後又是一套。
明麵上他跟林陣譽分別效忠於紫陽殿和萬陣宗背後的勢力，實則暗地裏則是另有其主。
雖然他一開始說的輕描淡寫，但是當他說出實情之後，不了解情況的人全都變了臉色。
就算是周凡和梅七靈這些了解一些情況的，依舊吃驚不小。
他們之前以為是紫陽殿和萬陣宗背後之人聯手密謀著什麼，卻沒想到這兩個家夥居然在搞無間道。
臥底都做到宗主層麵，也隻能說他們隱藏的太深了。
周凡雖然吃驚，但表麵上卻沒流露出來，依舊十分平靜的問道。
“我很奇怪，難道那明覺尊聖沒有在三十重天支持一方勢力嗎？
為什麼要讓你們打進別家勢力內部？”
尋陽真人故作高深的搖了搖頭，“尊聖行事，豈是我等能揣測的。”
其實他心裏則是在毀謗，要不是上了他的惡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這麼聽話？
他和林陣譽並非是自由之身，靈魂深處早就被打上了明覺尊聖的印記，這也是一些不願費力經營勢力的尊聖常用的手段。
創造出一部前期可以快速提升境界的功法，在功法中加入禁製，隻要修煉到某個層次就會在修煉之人的靈魂深處留下印記。
亦或者是派出使徒，到下界強行發展奴仆，奴仆再發展奴仆等等，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其實這種情況本應該見光死，畢竟暴露了主人的秘密，他們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不過在這之前，林陣譽已經跟明覺尊聖商量好了，若不然你以為他們為什麼敢自曝身份。
“明覺尊聖……”周凡輕輕念叨了一聲，隨即接著問道：“我很奇怪，難道整個三十重天，就隻有你們兩個是明覺尊聖的人？”
尋陽真人有些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周聖主，我都已經交代的這麼清楚了，難道你還不明白？”
“我們隻是人家的奴仆，不該知道的你覺得上麵會告訴我們嗎？”
周凡點了點頭，“這倒也是，那你們還知道些什麼？
我想在這之前你們應該聯係過那位，難道他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你們了嗎？”
尋陽真人和林陣譽對視了一眼，全都沒有說話。
自曝身份是為了保命，剩下的可就不能說了，不然不用周凡動手，明覺尊聖那邊肯定不會再放任不管。
周凡淡淡的看著他們，輕聲說道。
“不要以為說了這些我就會放過你們，如果你們不把掌握的情況說出來，可別怪我使用非常手段！”
就在這時，林陣譽他們的神情一滯，隨即有些驚訝的對視了一眼。
好一會兒，尋陽真人忽然輕笑出聲，笑聲逐漸提高，最後變成了猖狂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