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城忽然間想起了那個女人在拿到包時,慌張的朝著拐角的那一條路上望去,夏城心頭一顫,那個位置,不就是蘇然等他的地方嗎?
不!不會的!
夏城心髒一滯,感覺好像快要窒息了,一股疼痛的感覺衝擊著他的心髒。
到底是什麼人?誰要對蘇然不利呢?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隻能夠說明對方對他們兩個是十分了解的,所以,他們製定好了一切計劃,就隻是為了將夏城引開?
如果推測是對的話,那麼,對方是什麼人呢?
想到這些,夏城心頭無比沉重。他不由分說,騎上自行車就去了公安局。
現在時間太過短暫,並不能立案。但夏城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外加他的一個同學在公安局裏做隊長,對於夏城這麼多年的行事作風來看,身為隊長是很相信夏城敏銳的判斷力的,然後,便對夏城做了一些列的問詢之後,便將這件事情立案了。
現在的任何設備都是不發達的,通訊不發達,攝像設備也不發達。所以,他們沒有辦法去調取什麼攝像頭,隻能夠發動人力去尋找目擊者,然後進行一係列的問詢。
顯然的,當時並沒有人發現事情有什麼不對。
現在天色已經黑透了,卻始終沒有找到一絲一毫的有力證據。
沒有人見過,全憑著夏城一個人的猜測。局裏的很多同事都覺得這案子立得實在是太莫名其妙了。
但是,礙於隊長朱天陽的關係,也不好說什麼,隻能夠聽命行事。
一整個下午,沒有任何的頭緒。就連朱天陽也開始有點懷疑,一向洞察力如此敏銳的夏城,是不是也有失誤的時候。
朱天陽望著夏城說道:“城哥,不行你先回去,等等看一回嫂子是不是就自己回去了?”
一整個下午一無所獲,其實,就連夏城也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衝動了。於是,他便對著朱天陽點了點頭,騎著自行車回家了。
開門的是顧念慈,看到夏城回來,便往外瞅了瞅,嘴角上還是帶著笑容的,他已經一天沒有見過蘇然了,聽說他們小兩口去看電影了,心裏還是感到很開心的。
“蘇然呢?”顧念慈問:“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夏城知道,從顧念慈說出這一句話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將結局擺在了眼前。
果不其然,蘇然還是沒有回來的。
他剛剛稍微有了那麼一點安慰的心,此刻又混亂了起來。
此刻,他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了。
真的很懊悔當時為什麼就放棄了,沒有繼續追上去?如果追上去的話,是不是結果就不一樣了?
可是,誰又能想到,那些劫匪的真正目的,並不是錢包,而是蘇然呢?
如果將所有的事情都串聯起來去想象的話,就很容易斷定對方的目的了。
那個女人為什麼不去報案?因為,如果跟著去報案的話,一定會牽連出很多的事情來。既然東西沒有丟,她的目的也已經達成了,自然不會再去給自己惹一身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