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沒有說她要,幹嘛要這麼強加於她,過分,她瞪著阿藍道:“阿藍,我已經算是給你麵子了可是你卻這麼不知好歹,所以,我要對你不客氣了。”
她那話,並不是威脅,她很快就付諸了行動。
當蘇然衝著阿藍出手的時候,她的匕首還沒有來得及刺向阿藍就被打落了,突然出現的秦焰,擋在阿藍的前麵,冷冷的目光瞪著她。
看著自己的匕首,蘇然很是無奈,她也不想要這麼對阿藍,但是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她不這樣,又怎麼樣保護自己呢?
她看了看被阿藍給護著的秦焰,沒有一點兒要搭理的心思,她躬身將自己的匕首給撿起來。
此時此刻的她就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裏太過危險了,她還是先走為上。
誰知道她剛剛踏出房門,就被彈了過來,她看著離著不遠處的房門口,十分傻眼。
那裏並沒有結界,但是卻成功地阻止她離開了,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但是此時此刻的情況卻是讓她覺得絕望,她很是討厭這樣的感覺,當她再次過去的時候,再一次被彈了回來。
如此反複幾次,她頗為絕望,耳畔是阿藍的提醒;“蘇然,你別白費功夫了,我說了,你已經和水族綁定了,在你真心決定要留下來之前,你是出不了這個房間的。”
這簡直就是強人所難,過分,十分過分。
阿藍的話刺激著蘇然的神經,她可沒有答應要留下來,幹嘛要這麼對待她?過分,著實是過分。
她討厭這樣的女人,她惡狠狠地道:“我要出去,我現在就要出去,放我出去……”
“抱歉呀。”麵對著她的尖叫聲音,阿藍很是歉意:“我也沒有辦法,這是你的宿命綁定的,我無法幫你。”
這個女人就是恨不得要將她給捆綁在水族,就為了一個莫須有的傳說,這樣合適嗎?
過分,著實是過分。
可是她雖然對著麵前的這個女人充滿了憤怒,但是吧,也沒有辦法。
阿藍被秦焰給護著很快就走出了她的房間,而她看著那房門離著自己明明不遠,卻是沒有辦法走出去。
此時此刻的她處於一種絕望的狀態當中,她著實是很崩潰。
當她再一次衝向房門的時候,她沒有被撞回去,而是撞到了去而複返的秦焰。
她被撞得很痛,捂著自己的頭,瞪著站在她麵前的秦焰。
“讓我出去,讓我出去,我不要在這裏呆著,我不要,我……”
“你必須要在這裏呆著。”秦焰一點兒也都不客氣,打斷她。
“我就不要,你幫我,你讓我出去……”
“抱歉,我不能夠幫你。”
秦焰很是堅決地拒絕著,他那話語讓她很是絕望,讓她感覺這個家夥十分過分。
簡直就是翻臉不認人吧,蘇然瞪著他,很是不爽快,她問:“秦焰,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你怎麼能這麼對待我呢?你可知道,你如此,我有多麼傷心?”
麵對著她的質問,他很是歉意地道:“這事兒我真的幫不了你,你就安心留在這裏吧,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