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是很過分,一句話就能夠抓住蘇然的軟肋,她本來也是要去找清月的,她想著趁著夜色,先去看看情況。
卻不想,彩彩竟然也是因為清月而來的,她僵硬著身體看著彩彩,臉色很是蒼白,心情也頗為鬱悶。
在彩彩走出去好遠之後,蘇然終於是忍不住大喊了起來:“站住,別走……”
她的聲音很大,彩彩停下來腳步,回頭看著她道:“我就知道,清月準能拿住你。”
那話說得著實是讓蘇然覺得頭痛,她看了看麵前的女人,冷冷地道:“去什麼地方?”
現在的她很是擔心清月的安危,可是沒有心情和這個女人在這裏說些什麼,她瞪著這個女人,隻覺得憤怒。
但是吧,再怎麼地憤怒也要將火氣給壓製下去,即使是知道這個女人是有陰謀的,但是吧,她還是想要知道,這個女人的陰謀到底是什麼。
既然如此,還是去看看好了。
彩彩看了看她,笑了笑,隨即道:“跟著我吧。”
蘇然以為看戲的話,怎麼著也該有個戲台子什麼的吧,卻不想,她到達的地方,竟然是白山。
這裏沒有人比她更加熟悉的了,但是吧,她卻是覺得在這裏呆著的時候,著實是覺得心碎。
是的,心碎,她最是熟悉的地方,現在竟然是把控不了,這種絕望的感覺著實是讓她覺得紮心。
而在這種境地當中,她真的是很痛苦,卻不得不將這份兒難受給掩藏。
走在前麵的彩彩停下腳步,她道:“我知道,我喜歡清月,不得善終,而你也喜歡清月,看樣子你們也沒有好結果,所以呀,蘇然,我覺得你還是認命吧。”
笑話,她蘇然從來都是不會認命的,要是她認命的話,可能她早就沒有命了。
到了今日之後,她更是覺得,想要什麼就要勇敢地去爭取,所以她聽著彩彩的話,隻覺得好笑。
她道:“那你呢?你認命嗎?”
她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麵對著她的反問,她麵前的彩彩看了她一眼,隨即衝著她笑了笑,然後眉頭緊蹙。
彩彩道:“我不認命。”
那女人說完了之後,就邁動著腳步往前走了去,她的速度很快,蘇然冷哼了一聲,覺得這個女人著實是可笑。
她自己都不認命,卻要讓她認命,著實是過分。
是的,過分,十分過分,可是現在她在對著這麼過分的女人的時候,卻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可真的是讓人覺得頭痛呀,蘇然愣了會兒,然後追上了彩彩的腳步。
她到達了她白山的院子,一進院子,她就聽見了一陣開心的女人笑聲,那女人的聲音,嘻嘻哈哈的,聽上去無比地魅惑。
當她聽見那笑聲的時候,她頓時就明白了 ,彩彩所謂的看戲是看什麼戲了。
隻是這樣的戲,著實是可惡。
蘇然板著臉,冷冷的目光盯著不遠處清月的房間,她端了一盆冷水就衝著那房間衝了過去。
這個院子是她的,這裏的一切她都那麼地愛惜,怎麼能夠容忍他們這麼地作弄呢?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