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薇薇還想要再說點什麼。
但是沉振東已經不打算再聽了。
對方一定是在騙他。
一定是這樣的!
沉振東沒有給赫連薇薇開口得機會,掉頭就走!
僥幸的心理,染著一絲瘋狂。
他走的很快,開起車來更像是在飆。
沉振東沒有回家。
而是去了藍亞住的地方。
他還記得那時候她給他鑰匙的時候,多麼的不屑一顧。
可現在,他按著那個門鈴,多麼希望能有人可以給他開門。
他不斷的撥打的那個電話。
依舊是不在服務區。
從來沒試過,有找不到她的一刻。
所以從來沒注意過,除了共住的公寓,除了聯係兩人的手機,該怎麼找她。
對!她的朋友!
沉振東再按亮手機,又頓住了。
近三年來,他從來都沒有關心過她現在最貼心的朋友是誰。
隻記得聽她說過,她不會再和以前的那些人玩。
好像因為他的態度,大院裏的幾個兄弟對她也沒有了之前的熱攏。
至於她新交了哪些朋友。
他似乎從來都沒有用心聽過。
以至於她在他麵前越來越安靜。
他甚至都忘了,上一次她在他麵前笑是什麼時候。
沉振東舉起拳來,狠狠的鑿向了門框。
他大步的走出公寓,調轉車頭,就想要去藍家。
曾經他很厭煩那個合約,甚至提醒過她,不要讓她把兩個人的事告訴家裏知道。
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人一直都是地下戀情。
怪不得她在他麵前,越來越不愛笑了。
沉振東突然有些心慌,喉嚨堵的疼,卻強迫著自己去開車。
藍家總算是到了,奇怪的是家裏隻有傭人。
沉藍兩家的關係本來就是世家。
雖然這三年來,他都有意回避來藍家。
但做飯的王姨還是認識他的。
王姨似乎很驚訝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沉振東也沒有說話,單手捂著疼擰了的胃,生平第一次沒了禮貌,直接上了二樓,推開了她小時候住著的那個房間的木門。
沒有人。
她的東西都在。
卻沒有人。
喘著不知為何變急的氣,沉振東走了過去,她的床頭櫃前擺放著一張照片,那張照片是他們七歲的時候被藍伯父抓拍的。
兩個人頭挨著頭,坐在小馬紮上,合吃著一個冰激淩。
沉振東不明白,明明小時候他還知道要讓著她,怎麼長大之後,就讓她受了那麼多委屈。
“沉少爺!”王姨總算是追了上來,看著沉振東有些氣喘:“您怎麼來了?”
沉振東抬起了眸,嗓音啞的有些低:“王姨,藍亞呢?她去哪裏了?是不是和伯父他們一起出去吃飯了?”
王姨聞言一頓,看了沉振東半響,才道:“沉少爺確實是和大小姐生分了,難怪什麼都不知道。”
說到這裏,王姨的眼眶明顯紅了起來:“不過既然老爺和少爺他們都沒有通知您,大概也沒有再讓您清楚的打算,前兩天的報道我看過了,沉少爺您和那位蕭小姐非常配,以後藍家這邊,您還是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