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府地下室裏,四周彌漫著陰森恐怖的氣氛,這裏常年不見陽光,許府雖然被抄家,但是地下室很隱蔽,當時官員抄家時並沒有發現這個暗道,所以現在成了許威的藏身點。
“梅宗政和那幾個小朋友最近怎麼樣了?”黑袍人聲音陰森冰冷,語氣中帶著興致勃勃的玩味,仿佛這種老鷹捉小雞的遊戲他很享受一樣。
他很滿意自已花了這多年編織了這麼大一張網,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找了這麼多年,終於讓他找到了毒人。
“稟主上,他每天都把自已關在房間裏麵,一直在研究解藥,上次因為他的解藥死了很多人,梅宗政就整天不吃不喝很自責,現在又把自已關起來了。”一個打扮奇怪的男人跪在地上滿是畏懼與恭敬,繼續道:“那三個奇怪的男人去了馬大源的府裏,醫治好了馬大源的妾室,他們向馬大源討要了一筆豐厚的診金,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不過小人瞧著他們和梅神醫不一樣……”因為他們似乎很貪錢。
黑袍人眼睛一凜,眼眸裏滿是寒光,嚇得男人把頭低得更低了,結巴著道:“小人記得主上說過梅宗政不貪錢,可是小人看見他們收了……”
黑袍人用鼻子冷哼一聲,“那可不是那老東西的做派,有辱師門的事他不會做,繼續盯著,馬大源那小妾的病是誰治好的?”
“那幾個人自稱梅宗政的徒弟,其中有一個皮膚特別黃的似乎有些真本事,把馬大源唬得一愣一愣的。”
“他的徒弟這麼有本事了?”黑袍人滿眼的陰霾,他倒想見識見識梅宗政教出來的好徒弟。
待男人走後,許威才從暗處出來,他已經躲了好幾個月了,他現在隻關心到底要躲到什麼時候才能讓他再重見天日。
許威滿臉怒氣,眼睛裏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嗜血通紅,沒想到他許威在晉城威風了幾十年,從來都是他指揮別人,現在是誰讓他受的這種窩囊氣,將來他一定會加倍的討要回來。
許威迫不及待地道:“現在南宮元熠被天狼國拖住了手腳,咱們的計劃什麼時候開始實施。”
黑袍人看著許威眼裏的怒火,渾身的血液都開始亢奮了,已經多少年了,他感覺他的血液已經開始爆發,因為他找到了許威這樣一個充滿仇恨的人與他站在一起,“快了,現在我們隻需要等,等到時機成熟。”
“什麼時機?還有地牢裏的那東西什麼時候弄走,全身是毒,誰也不敢靠近。”
許府雖然被抄了,但是許威還想著他幾十年掙下來的家業總有一天會重新回到他的手裏,並且會得到更多,許府是他幾輩人的家業,他可不想這裏藏著一個滿身是毒的人,就像一顆隨時要爆發的炸彈,太危險了。
“太心急了成不了大事,這事得一步一步的來,皇帝現在已經焦頭爛額了,咱們得讓他更無法抽身,你女兒聯係上了嗎?”
許威滿臉頹廢,呢喃著道:“南宮楠雖然沒有將她打入冷宮,但是也形同進了冷宮,幫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