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別著急,我現在馬上過來公司。”韓珺瑤一聽出了這麼大事,趕忙掛了電話,匆匆起床洗臉就打車過去了,臨出門前看見鏡子裏麵狼狽不堪的自己,想了想,又在賓館門口的小攤上買了一條圍巾和墨鏡,隨即打車去了公司。

韓父看著麵前匆匆趕來,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韓珺瑤有些奇怪,不經韓珺瑤的同意就揭開了韓珺瑤的麵紗,頓時被嚇了一跳。

“小瑤,你這是怎麼了,你的臉是誰打的!段允安?”韓父看到韓珺瑤腫的老高的一張臉和脖子上的抓痕,憤怒至極。“你們這是怎麼了,他居然這麼對你!”

韓珺瑤本來已經覺得沒什麼了,可是人有時候就是那麼奇怪,自己忍著傷痛都沒有什麼,可是一旦被人關心被人問候就受不了了,韓珺瑤此刻就是這個樣子,段允安對他一向冷淡,所以他怎麼對她,其實她都已經有點無所謂,即使是在他麵前受了委屈,她也不會覺得太難過,但是此刻,韓父這樣的問她,作為女兒,在自己的父親麵前還是委屈了。

韓父看著韓珺瑤站在自己麵前就要哭出來的樣子,心疼至極,他把韓珺瑤抱在懷裏,像小時候一樣,拍著她的背哄著她,任由她難過的哭泣。韓父突然覺得自己這個父親當的真是不稱職,公司的發展依靠著女兒的婚姻,所以女兒在別人那裏受了委屈也不能也沒辦法跟家裏麵人,跟自己的父親說,自己也沒有辦法像正常人家的嶽丈一樣去教訓女婿,為自己的女兒討回公道,所有這些都是因為利益,因為家族,女兒才受這樣的苦,而他能做的,僅僅隻是給她的女兒一個微不足道的擁抱而已。

想到這裏,韓父忽然下了決心一般,“小瑤,告訴爸爸,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了!”

韓珺瑤抹了抹眼淚,抬起頭看著自己雙鬢已經斑白的父親,她要怎麼說呢,說了又有什麼用,她依舊還是沒辦法脫離這個牢籠啊,說出來除了讓韓父擔心,什麼用都沒有。

“沒有什麼,爸爸,有些事情我不想說,你就別問了。”韓珺瑤苦笑道。

“現在我們不要再指望段允安了,和段允安的公司的合作項目估計不久就會傳來消息,不管理由是什麼,估計都不會再繼續跟我們公司合作了。”

韓父說:“我知道,這次其他公司突然一起撤資也與段氏有很大的關係,爸爸雖然不知道你和段允安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你不說,爸爸就不多問了,爸爸現在自己會想辦法把公司業務擴展,來看看能不能挽救現在的危機,隻是,唉”

韓父後麵的話沒有繼續說出來,但是韓珺瑤也能自己才想出來,沒有段氏的一貫支持,已經盛極而衰的韓氏要想靠著自己的力量繼續發揚下去,實在是困難,除非能夠在短時間裏,找的能夠代替段氏的公司進行資金的強力回駐,否則,幾乎是無望的。

“要不然,我再去求求段允安?”韓珺瑤勉強道。

韓父堅決的搖了搖頭,“你是我的女兒,我再也不要你為了我們的家族賭上自己的幸福了,小瑤,你為父親做的已經夠多了1父親不想再看見你受委屈了,就算這個公司氣數已盡,真的保不住,父親也不想再讓你去低聲下氣的求那個人了。”

韓珺瑤聽到韓父這段話,心裏溢滿了感動。

“父親,我們一起幫助韓氏走出困境,我就不相信,沒有段允安,我韓珺瑤還沒辦法生存了。”

韓父憐惜的看著韓珺瑤腫脹的臉龐,點點頭,“這段時間,是苦了你了。”

然後打電話叫來秘書去藥店買點消炎藥回來了。

秘書的速度很快,回來的同時也帶來了一個壞消息:韓氏的股票從早上八點多時一隻持續下跌,接近崩盤!

韓父聽到這個驚人的消息,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半天沒有說話,百年韓氏的企業今天就要毀在他的手裏,他是韓氏的罪人啊!以後,讓他如何去底下麵見韓氏的列祖列宗啊!

韓珺瑤看著麵無人色的父親,心中十分慌然,她早上打過去的幾個大客戶都拒絕接聽她的電話,所以現在簡直是無計可施。

從小就在父親的公司裏玩耍,現在卻有可能要眼睜睜的看著它覆滅。韓珺瑤的心裏也是難受的緊。

就在這時,韓珺瑤的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