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魏山和陳國濤兩個人此時在江賢的家裏麵,不斷的勸解著眼前的這幫老中醫們。
“我說,你們還是去學校裏麵教學吧,江賢醫生估計還要有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你們現在這番模樣,那些學生們又該怎麼辦啊?難道你們忘了江賢醫生的目的了麼?”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張景天看向了眼前的魏山,有些不屑的笑了笑道:“我們現在,能夠弘揚中醫的唯一辦法,就是依靠江賢醫生,要是江賢醫生不回來的話,我們現在又有什麼用?除了江賢,還有誰能夠讓世界上的這些人能夠相信中醫?”
在場的中醫們則是沒有說話,不過眼神裏的意思,倒是和張景天的意思差不了多少。
而陳國濤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則是站起身來,看向了場內的眾多中醫們笑了笑道:“我自然是明白你們心裏的意思,咱們說句不好聽的,我們是西醫,你們是中醫咱們還是有著一定的差別的,但是換句話說,我們都是醫生,你們也知道,江賢醫生不僅僅在中醫的能力上麵十分的突出,哪怕是西醫的話,對於江賢來說也是根本不在話下!”
當陳國濤說到了這裏之後,在場的中醫們也是嗤笑了一聲說道:“你今天,哪怕是說破了天,也別想我們做半點事情,隻要江賢醫生不回國,我們就不會去教學,今天你們喊我們來到江賢醫生的家裏,難道就是因為這件事情麼?”
陳國濤聞言笑了笑道:“好了,你們聽我說完,我知道,你們對於這件事情來說是十分的氣憤的,難道你認為我和魏山都不氣憤麼?”
說到了這裏,在場的中醫們,則是抬起頭滿臉詫異的看著場內的陳國濤,隨後又將目光放在了心情仿佛是不太好的魏山身上。
而陳國濤也是在這個時候笑了笑道:“至於這個魏山,哪怕你們在場的老中醫不認識,張景天醫生你總該認識吧?他可是江賢的學生,難道他對江賢醫生的安危一點都不關心麼?”
說到了這裏,陳國濤不由的笑著搖了搖頭道;“相信張景天醫生,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張景天聽到了陳國濤的話語後,不由的將目光放在了一旁沉默不語的魏山身上。
魏山和江賢醫生的關係,張景天還是知道一些的,不過之前因為知道江賢醫生出國的事情,張景天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麵多想,在聽到了陳國濤的這番話語後,這才看著沉默不語的魏山,低聲說道:“難道你就不擔心江賢醫生麼?”
此時張景天的態度,已經比起之前來說,有著天壤之別的差距了!
而聽到了張景天的話語後,魏山這才滿臉愁容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張景天,想要說些什麼,卻是怎麼都沒有說出口。
然而在場的還是陳國濤這個魏山的老對手,比較了解魏山,看著魏山的這番模樣,陳國濤不由的笑了笑道:“好了,魏山,你有什麼想說的你就直接說好了,對我們這些人,有什麼隱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