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她心驚膽顫,但是她答應做他的情人,就不該破壞這個遊戲的規矩,不然,他會以自己的不知好歹再次收回康泰集團,她鼓起勇氣,伸手拿起麵前的高腳杯,舉起,一杯喝完。
霍天擎看著她,嘴角的笑,像是妖冶的罌粟花一樣一點點地綻放而開,拿起旁邊的酒,再往她的杯子裏倒了三分之一的拉菲,一邊倒一邊說道:“你以前好像不怎麼喝酒的,我也沒見過你喝,現在的你,好像酒量還是不錯的嘛!”
因為五年了,這中間,她改變了很多,身上隱隱散發著成熟性感的韻味。
“是嗎,其實你也不賴!”聽到他這麼說,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種誇讚,洛文琦看了看他,輕輕一笑說道,然後拿起麵前的高腳杯,對著他舉了舉,再後把酒喝完。
她經常能夠品到上等高檔的各種酒,尤其是在每次見楚奕軒的時候,他都會在談話之前,與她喝上一杯。
霍天擎眼神意味不明地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女人,沒有說什麼,見她喝完杯裏的酒,而自己卻沒有喝完,隻是輕輕地抿了一口酒。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喝了兩杯拉菲的洛文琦,突然間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熱,她難耐地皺起眉頭,手不由自地主撫摸著自己滾燙的脖子,和臉蛋,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不好意思,我先去一下洗手間。”就在她要起身的時候,兩腿發軟,眼前一片模糊,腦袋暈沉沉的,她的手扶著腦袋,甩了甩頭,她看到霍天擎嘴角上揚,一抹邪惡的笑意掛在嘴邊,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他下藥了。
霍天擎見藥性已經發作了,放下高腳杯,伸手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修長白皙的手指玩弄著她烏黑柔順的發絲,盯著懷中臉蛋紅撲撲,雙眼漸而漸地迷離的女人,玩味地看著她,輕聲地說:“女人,怎麼那麼快倒在我的懷中,這麼迫不及待想要我的溫暖……”
藥性把她僅有的意識一點點地燒滅掉,她的身體現在正處一種熊熊燃燒的狀態之下,但是她不忘脫口怒罵他一句:“你這個卑鄙小人,居然……居然在酒裏下藥。”
“我都說了,酒裏沒毒,但是沒說這酒沒下其他的藥。”他邪惡地笑著看著懷中的女人,她的身上隱隱散發著一股清香,使他歡快不已。
“你……”她還想要罵他什麼,但是緊接著她的身體像是有種無數隻螞蟻在爬,難受得要命,她緊鎖眉頭,表情痛苦難受地望著眼前的男人,她想要推開他,但是,她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這樣軟綿綿地倒在他的懷中。
洛文琦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才醒過來,醒過來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已黑,她坐起身,環視四周,高檔豪華的家具,她知道她現在在他的別墅裏,而且身上未著寸縷,她驚嚇一跳,這才驚覺,她被他下藥了,失了理智,跟他發生了關係。
想到這個,她就覺得是一種羞恥,一種莫大的痛苦。
她沒有找到自已的衣服,裹著白色的被單,走下床,赤著腳在臥室裏四處尋找著自己的衣服。
“你醒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臥室裏響了起來。
洛文琦直起身子,轉過身看到突然出現在臥室的霍天擎,眼眸冷冷地盯著他看,攥著被單的手不由一緊,因為她身上沒有穿任何的衣服,僅僅圍著一張被單,他如此強行再來的話,簡直是可以輕而易舉地扯開它……
“你把我的衣服放到哪裏了?”她問。
“我讓女傭拿去洗了,等一下她們就會拿進來。”霍天擎走了進來,走到她的麵前,目光溫和地看著麵前的女人。
“離我遠一些。”她裹著被單,不想這麼近距離地跟他站在一塊,走到另一邊,冷冷地說道。
他微微蹙起眉頭,眼神糾結地看著她,他真不希望她用這種冷淡的態度對待他,簡直就像是用一把鋒利雪亮的刀狠狠地往他胸口捅進去,隱隱作痛。
這時,一位女傭捧著她的衣物走了進來,將它們放在床上,然後向主人微微彎了一個腰,就走出臥室。
洛文琦走到床邊,拿著自己的裙子,朝著浴室走了進去。
還以為他會再對她做什麼,但是他沒有,她鬆了一口氣,緊忙將浴室的門反鎖起來,免得他等一下推門而入。
她解下圍在自己身上的被單,被單“嘩”的順著她的身體滑落下來,她那赤裸的身體暴露在浴室中。
她走到花灑下,開起開關,熱呼呼的水自花灑噴灑出來,灑在她的頭上,灑在她的身體上……
她用大量的沐浴露將自己身上屬於霍天擎的氣息和烙印,全部統統洗掉,搓洗著自己身體每一個部位,他隻要碰她的身體,她就覺得惡心,肮髒……
她洗了好久,足足有一個鍾頭,才穿好裙子,走出浴室,來到臥室,沒有看到霍天擎,他不在還好,至少她不會那麼擔心和害怕他會對自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