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如玉道:“娘仔細想了想,往後若是由你二哥娶了你,是總比外人娶的了好。咱們一家人不用分開,往後還是一家人。敖翌性子雖狠了一點,但有一點好,他若對你是真心的,你便隻能是他一個人的,往後必定不會讓任何人動你一根汗毛,這就是狼性。他以後要是敢辜負你,你爹也決計不會饒了他的。”
敖纓乖順地伏在姚如玉懷裏,聽她說教。
眼下姚如玉慈母祥容,終於轉到了正題上,與敖纓說道:“丫頭,你與娘說實話,你跟你二哥,到哪一步了?牽手擁抱這些,便不用說了,娘親眼見到過,他可曾吻過你?或者碰過你其他?”
姚如玉也問過扶渠,可是扶渠又沒親眼見到過,說得也不清不楚的。倒不如親口問問敖纓。
敖纓腦子裏嗡地一下,半晌才小聲道:“……吻過。但沒碰過其他。”
她想,那次敖翌親過她的耳垂和脖子,那總歸也是親,不算是其他吧……況且那幾次吻她,也是因為特殊的原因。可不管什麼原因,她都真不大敢說。
姚如玉鬆了口氣,道:“沒碰過你其他便好。你二哥雖是有分寸,但難免有情難自禁的時候,丫頭,娘不得不提醒你,定要守好自己,莫要讓他占更多的便宜。”
敖纓滾燙著臉,硬著頭皮應下。
姚如玉見她形容,又道:“你不用害羞,當初姚瑤兒出嫁時該怎麼做的我都毫無保留地教給她,現在你沒出嫁,不該怎麼做的,我也會一字不漏地教給你。在成親之前,你讓他親了抱了,已經是最大的限度。
“在同個屋簷下,日日相見,情到濃處在所難免。但萬不可讓他再碰你其他的地方。女孩兒的身子在成親之前豈能給他隨便碰。隻有到了成親的時候,你才能將身子清白給他,知道了嗎?”
姚如玉要是不提起,敖纓哪裏想過這些。
一時間敖纓聽得臉越紅,可是一想起將來要做男女之間的那種事,又恐懼得臉色轉白。
敖纓小聲道:“娘放心,我們不會發生那種事的。”
姚如玉點點頭,愛憐地摸摸敖纓的頭,道:“不會就好,你才十六,身子骨本就細,你二哥又那般高大,這個時候你哪受得住他。多養幾年也好。”
姚如玉打量著敖纓,又幽幽歎道:“養得好好的這副身子,倒便宜你二哥了。”
敖纓聽得耳朵發燙,哭笑不得。她怎麼聽這語氣,這麼惋惜遺憾呢。
緊接著姚如玉又道了一句:“不過便宜你二哥,總比便宜外人強。”
傍晚敖翌回家來,敖纓一看見他,就臉頰紅紅的。
等敖翌送她回宴春苑時,四下無人,才了然問道:“今日母親又教你什麼了?”
敖纓嗔他一眼,道:“教我防著你。”
敖翌似乎毫不意外,點點頭道:“往後母親多教教你也好,男女之間的事你多學學,她現在越是教你防著我的事,將來便越是你要和我做的事。如此你事先多了解一些,將來才不至於還認為那些事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