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這段時間忙碌下來,她已經可能習慣和敖翌的單獨相處了,起碼能夠克製著不再在他麵前腿軟了。
敖纓正要慶幸,自己的這個毛病總算能夠克服了呢。
可是眼下才發現,哪裏是克服了,分明是又犯病了。
她眼睜睜地看著敖翌轉身把房門關上,訥訥道:“要去前廳赴宴了啊……”
敖翌再回頭盯著她時,她便再一個字說不出來。
敖翌往前走一步,她便往後退一步,直至最後,她退到牆邊,身子貼著牆壁。
敖翌將她壓在牆上時,道:“我便是來討謝禮的。”
敖纓氣息不定,顫顫道:“南陽王等著呢……”
敖翌俯下頭來吻她時,她微微偏開,那涼薄的唇反而落在她脖子上,繞著幾縷繾綣的軟發。
敖纓輕哼一聲,那吻便一路吻上來,親著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直往耳朵裏鑽。
敖纓受不住,身子不住下滑,被敖翌扣住了腰段。
她知道,一旦開始了,就不是那麼容易消停的。
敖纓抵著他的胸膛,眸光灩瀲,細細輕喘著嬌聲道:“前麵那麼多人等著,我們先去入宴好不好,入宴了回來,我,我再給你……”
話音兒一落,敖翌便堵住她的唇,吻得她渾渾噩噩,渾身酥軟。
近來敖纓敖翌都在忙著手裏的事,好似有一段時間沒有這樣子親密。
眼下他的吻既強硬又火熱,敖纓招架不住,連抵著他胸膛的手也軟綿綿的。
似乎敖翌這樣一碰,她便潰敗了,柔柔媚媚似春水。
敖翌喜歡吻她的下巴,將她細嫩的皮膚吻得微微發紅,一路吮過她的脖子,一路手上便霸道地扯開了她的腰帶。
腰帶一落,衣衫款款鬆動。像層層疊疊綻開來的曇花。
敖纓微撐著眼簾,眼裏的光碎碎點點,濕濕潤潤,張口低喚:“二哥……”
正這時,南陽王在前廳與眾人等了一陣不見兩人去,便遣了婢女過來詢問一下。
婢女將將走到門口,柔柔地出聲道:“三小姐,您準備好了嗎?”
敖纓這才如夢初醒,趕緊酥軟無力地推了推敖翌,緊張道:“有人來了,還是先去前殿吧。”
哪想敖翌壓著她絲毫不鬆,反而腰上那隻手開始作亂,順著她的腰身便往上爬,冷不防挑開最裏麵的衣料,一手握住她。
敖纓防不勝防,險些受不住喃出了聲。
隨著那力道揉弄著她,她眼神越發潮濕嫣然,快哭了一般,望著敖翌乞求道:“不要了……先去……先去前麵……”
敖翌咬著她的耳朵,灼熱的氣息伴隨著沉沉磁磁的嗓音道:“今晚隻陪我。”
敖纓被他的聲音擾得意亂神迷。
門外的婢女沒等到答複,又隔著房門出聲詢問了一句。
敖翌便吮著她的耳垂,她敏感到顫栗,他道:“告訴她們,你很累,今晚不去了,要休息。”
敖纓輕哼兩聲,可敖翌半分也沒有停下來,一邊吻她敏感的頸項耳垂,一邊手在她身上肆意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