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敖纓胡亂扭身拒絕他,並且為了防止他獸性大發,她沐浴過後都穿得嚴嚴實實的,結果眼下還是被他給扯得鬆鬆垮垮的。
“蘇恒別……這幾天不行……”
話音兒一落,她抽了一口涼氣,還是被他給得逞了。
她後背貼著門扉,微微仰著頭,頃刻,明亮的雙眸裏如蒙上了一層清潤的水霧,極其楚楚動人。
他俯頭咬她頸側,被她勾得熱血沸騰,低低道:“不弄在裏麵。”
孩子們的寢房在側廊的那間。此時四個孩子都給洗白白了,換上軟軟小小的寢衣,準備一排整齊地睡覺了。
但是今晚爹娘沒來講睡前故事,老大習慣了,老二老三又老實,就老幺在床上滾來滾去睡不著。
然後她就從床上爬起來,趔趔趄趄地下床穿鞋,道:“你們先別睡,我去叫爹爹來講故事。”
三小孩兒就睜著天真的眼睛,果真乖乖等著。
扶渠見老幺出來,忙道:“小公主你怎麼出來了呀?”
老幺道:“爹娘今晚怎麼還不來?往時候都講完兩個故事了。”
扶渠訕訕道:“呃,可能是正忙吧。”
老幺就直接往寢宮那邊找去。扶渠見狀連忙道:“我的小祖宗,你先回房去,一會兒你爹娘忙完,我給他們說行不行?”
這會兒誰敢去寢宮打擾啊,宮人們知道裏麵怎麼回事,一應都躲得遠遠的呢。
老幺問:“他們在忙什麼?連自己孩子都不要了麼?”
扶渠也急得撓頭,這該怎麼跟她說呢,說了她也不懂啊。
這四個孩子裏,前三個皇子都挺沉悶的,性子像蘇恒,可就這老幺,像個小人精,要是沒人喝住她,她能整天爬上爬下翻精搗怪。
她說話說得比三個哥哥都早,學人也學得快。有時候還跟小大人一樣,一套一套的。
所以她平時沒少對三個哥哥指揮來指揮去。
扶渠道:“不是不要你們,是一會兒忙完就過來。”
老幺就好奇道:“我去看看他們在忙什麼。”
扶渠想攔她,可哪攔得住這小祖宗啊。但凡扶渠要是想抱住她,才剛沾她的身,她便道:“扶渠,你再抱我,我就哭給你看哦。”
扶渠:“……”
說著她真擺出一副扯開嗓門就要大聲嚎哭的架勢。
扶渠真是怕了她了,她這要是一嚎,可不就壞事兒了麼,所以趕緊鬆手,好言哄著道:“我給你們講故事好不好?”
老幺睨她一眼,道:“你會殺嗎?”
扶渠默了默,道:“不會。”
老幺:“那你講不好。”
最後扶渠是沒能攔住,就被她莽莽撞撞地往寢宮房門那邊跑去了。
彼時,小丫頭見書房裏的燈熄了,寢宮裏亮著,就站在寢宮房門外,張口叫道:“爹,娘,你們在裏麵嗎?”
敖纓渾渾噩噩,被男人架在臂彎裏。呼吸之間全是他身上的味道,他的衣衫也鬆鬆散散,露出結實的胸膛肌理。
他的汗水打濕了她的嬌嫩肌膚。她不由伸手去觸摸他的喉結。
正這時,聽到老四在外麵的說話聲,使得敖纓如夢初醒,有種被從天上雲端猛地拖拽回人間的感覺。